来的资料。
这两天的拍摄有一部分需要她过目,看了半个多小时,主要的几项核实得差不多,她眼睛酸,放下平板又睡了过去。
一直到晚上七点,薄轶洲又过来喊她吃药。
她跟着薄轶洲出去,在餐厅喝了点粥,吃过今天的最后一顿药,再之后又回到自己的房间,在床上办公。
晚上十点,她撑着拐去浴室冲洗,由于一只脚使不上力气,多花了点时间,平时二十分钟就能洗完,今天洗了快一个小时。
最后从浴室出来,刚在床上坐下,准备涂身体乳,房门被薄轶洲敲响。
他推门进来,入目的她一条腿搭在座椅上涂乳霜的动作,看到她身上明显带的水汽,微微皱眉:“你洗澡了?”
向桉把手心的乳霜涂在小腿,点头:“对,昨天就没洗,今天再不洗很难受。”
薄轶洲:“你现在洗晚上再烧起来怎么办。”
“也不会烧太高?”向桉喃喃,“我已经吃了一整天药了,今天也睡了好久。”
虽然这么说,但她心里还是没底,发烧期间最忌讳洗澡,她不仅洗了,因为腿脚不便,无论是洗的过程还是洗完穿衣服都很慢,确实沾了凉气。
涂完一条腿,她想起涂脸的没拿过来,支着床面站起来,金鸡独立的姿势,伸手想拿梳妆台上的小罐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