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被人做了手脚,如今他们在明,那恶人在暗,若我再次上报,只怕旨意一层层下来,结局会和之前一般无二,更何况还有一部分灾民尚在他们手里,届时情况只会更糟。”
沈银粟短短时间内就能思虑出这些,着实让叶景策钦佩,只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,他倒也熟悉沈银粟的脾性,自知她不可能见死不救,便开口道:“那郡主接下来打算如何做?写信给大殿下?”
“远水救不了近火。”沈银粟摇摇头,“除大哥之外,或许还有一人能助我,只是他如今已淡出朝堂,不知是否愿意涉及其中,明日我去拜访他试一试他的态度吧。”
“那我陪郡主同去。”叶景策笑道,沈银粟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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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晨,镇南侯府前,剑拔弩张。
红殊早早扯了鞭子站在大门口,见了叶景策的第一眼,便扬鞭抽去。
“好你个骗子,胆敢支开我同师姐先走!”
“我这不是瞧你扫了眼路边的糖葫芦,以为你想吃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嘛,我这是善意的谎言,我买糖葫芦的钱还是我给的呢。”叶景策一边笑眯眯地骗着红殊,一边同不远处站着的沈银粟委屈,“郡主,您来评评理,小人这是不是好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