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。”
“那不就成了。”苏洛清笑道,“皇帝身边的心腹,只有太后才敢随意驱使,而大人物身边的心腹,也只有比他还厉害的人,才敢随意使唤,如此,你可懂了?”
窦管家点点头:“这位银粟姑娘的身份怕是难以估量,多半是朝中哪位举足轻重的主子,只是小少爷……咱们苏家素来和这些官员们不和,而这银粟姑娘又多半是朝中之人……”
“咱们苏家是和贪官不和!是和那群狼心狗肺的混账东西不和!”苏洛清道,“眼下的这几位,既然是私下来,便说明他们和明面上来处理贪污案的废物官员不是一伙,更何况还有徐老和裴生一路,想来他们是真的来解决此事之人,是同咱们苏家一个目的。”
“既然是一个目的,又是京中的大贵人,我们鼎力相助自然是百利而无一害。”
苏洛清话落,这一把瓜子也已经嗑完了,马车内的镶金鹤纹香炉烧得热腾腾的,氤氲的香气环绕着年仅十四的稚子,窦管家望着苏洛清的浑浊双眼忽然就被笑意充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