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古称便是它的下位替参,总之应该脱不开干系。
“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”
话说到这,姜阳敏锐的察觉到了好机会,便按住性子想要探出更多信息,看她怎么个说法。
沅君微微一笑显得成竹在胸,她朱唇微启:
“道友不承认也无妨,方才那杯灵茶便是最好的证明。”
姜阳见状眼眸一睁,顿觉浑身不舒服,道:
“那灵茶真有问题!”
因为沅君前后极大的变化,方才他朝这方面想了,可反复又觉察不出体内有什么异常,真元灵识都无半分迟滞,实在没想通哪里出了问题。
“放心,对旁人或许有问题,对姜道友是绝无问题的。”
“这灵茶中的叶片其实并不是茶,乃是一种玄鸟的绒羽,其名为比翼鸟,生于朱崖南海,一翼一目,不比不飞,飞止饮啄,不相分离。”
“其雄曰野君,雌曰观讳,作青、赤两色,见则吉良,乘之寿蔽千岁,其羽服之有性合之效,能长相厮守....”
姜阳一怔,这个描述令他忽然想起了钧广殿地宫入口的那两座雕像,这不正是比翼鸟的模样嘛。
云床并不是床,空间根本不算大,沅君始终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娓娓道来:
“而『巢南枝』者,衔南海之丹泥,巢昆岑之玄木,正符合这比翼鸟的鹣鹣意象,所以这杯茶就是在验证你修的是否真的是这道『巢南枝』。”
话虽未尽,但姜阳一下子全明白了,龙属的方法堪称是简单粗暴,喝了没事便确定是『巢南枝』,反之则不是。
可问题在于姜阳并不是,不过他目前也无事发生,岂不是就侧面证明了『连理枝』正是与『巢南枝』同出一源。
姜阳内心过了一遍,就直视她的金眸继续问道:
“那如今既然已经证明了,你到底想说的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