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个子倒是硬朗,咬着牙一声没吭。
随后,秦意用木板和鞋带就包扎起来,又让他把远处的办公小布包捡回来,把那白布撕下来一条,用来给他吊着点胳膊,避免错位。
这手艺虽然看着很难看,但他自信,就是去医院,也没有哪个大夫能在不借助任何工具的情况下,能把这小子骨头接合的这么好!
十秒钟而己,这小子不遭罪,自己还不浪费钱,看来那五百年的医术没白学呀!虽然还没用医术赚过钱,但起码省钱了!
想到这儿,秦意内心又有点小得意。
一对难兄难弟,捂着胸口,吊着胳膊,相互搀扶,又回到了鸿运旅店。
秦意重新开了房,没办法,现在这个样子,没法去租房子了。
柜台里又换成了那个花卷头的胖大姐,这胖大姐望着正在缓慢上楼,相互搀扶依偎着的两个人,恍然大悟:我说昨晚你不稀罕白雅呢,原来好这一口!
想到这儿,胖大姐又是摇头叹气,白瞎这么个帅小伙了!
两个人一人躺一张床,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。
“你叫啥?”秦意问他。
“盛范!”
“啥?”
“盛范呀!”
“哈哈哈哈!”秦意哈哈大笑起来,这一笑,牵扯着胸口又是一阵疼。
“靠,乐啥呀!我爸姓盛,我妈姓范,所以我叫盛范!”盛范估计是长这么大,没少解释这个。
“哎呀,你爸可是真有才呀!”秦意要不是胸口太疼,还想笑一会儿。
“我爷起的,谁知道他老人家当年咋想的呢,见谁都的解释!哎!”盛范也很郁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