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子照顾,过来捧个场!”
梁子今年三十多岁了,自从去年差点被李天纵打折了腿,就萌生了退意,今年春天就在回民街开了家烧麦馆。
“不错,好好干,忙去吧!”李天纵说的轻描淡写,还摆了摆手。
“好嘞!”梁子继续点头哈腰,临走还不忘说了一句,“那啥,有时间去兄弟店里吃烧麦!”
“好!”楚高歌伸手拍了他肩膀一下,梁子马上就觉得身子骨都轻了几斤,笑呵呵转身就走,都没再看苟博文一眼。
社会上都在流传老虎金盆洗手的故事,但梁子知道,这头老虎即使是离开丛林,也不会进马戏团供人戏耍。
正所谓江湖越老,胆子越小,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!
“虎哥?”苟博文在脑海里飞转起来,“冀州城能被梁子这样的老社会喊一声虎哥的,是谁?”
“啪!”他一拍大腿,想起来了,这不就是这几年来最风光的冀州老虎嘛!
我靠,自己刚才竟然还问人家瞅自己干啥!真是他妈活腻味了!
想到这儿,他后背都是冷汗,冀州老虎,三年间横扫冀州,大架小架打过无数,据说他最牛逼的一仗,一个人挑了孟久的场子,三十几人围攻他,他身中十几刀,最后还是将孟久的手脚筋都挑断了!
城南的二强被打瞎了一只眼睛、市中心的屠老二双腿被打折......还有太多太多的冀州城老社会,都折在了这头猛虎的手里!
想到这儿,苟博文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,咧嘴笑了一下,这一下比哭都难看,“虎哥,刚、刚才不好意思了。”
李天纵咧嘴笑了,“你就是魏州的苟哥?”
苟博文连连摆手,“别,别,虎哥您可别这么叫,就叫我小苟就行。”
米贝贝被这声小苟逗的噗呲一声笑了出来,她这一笑,才吸引到了苟博文的注意,认真看了几眼,惊讶道:“你、你不是老米他闺女嘛!”
米贝贝的脸冷了下来,再看向苟博文的眼睛里充满了恨意,“是,米鸿才是我爸!”
苟博文心里就是一凉,虽然他是个粗人,但能全须全尾的混到今天,说明他可不傻。
此时他终于明白了,为什么这头冀州老虎刚才会那么看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