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意呀，你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呀！你知道长安秦家是个什么所在吗？”

秦意点了点头，“知道！”

“呃？！”霍九被他差点噎到，“你小子，知道还想杀了他？”

“靠，凭什么他能杀我，我就不能杀他？”

“你知道秦鼎为什么不敢在国内动手？”

秦意摇了摇头。

“傻小子，因为你还挂着姜老的未来孙女婿，如果没有这个身份，你早死了一百八十次了！”

秦意嘴一撇，满不在乎。

“秦鼎是什么人，我太了解了，俗话说的好：咬人的狗不叫！这句话就是形容他的，这小子是个阴沉的性子，头脑也极其聪明！”

“但是吧，他装的有些过了，每天一副书呆子的模样，在宣政殿里好像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，但整个大明宫，谁又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！”

“我告诉你的是，秦鼎不可怕，可如果你杀了他，就是把秦家得罪死了，别说是你，就算是姜老爷子，都会有麻烦！”

“你不是说老姜很牛逼嘛！”秦意奇怪起来。

“是，但你也要知道，这是和平年代，看看秦家手里都掌握着什么资源：电力、金矿、煤矿、40%的私有石油田、70%的高速路......还有很多，你明白吗？”

秦意点了点头，他明白了，长安秦家掌握了大部分的经济命脉，他想了想说：“如果我隐身，无声无息杀了他呢？”

霍九哈哈大笑起来，“看不见你，就不知道是你动的手？秦意，记住我这句话，你动手那天，就是姜老与秦家撕破脸那天！僵持这么多年了，谁知道姜老爷子想不想捅破这最后一张窗户纸呢？”

“如果有一天撕破脸，你知道谁最高兴吗？”

“谁？”

“唐立辉！以及他身后那个家族！”霍九沉思了一下，有些疑惑道：“除非，除非...”

“除非老爷子和你说的那个家族合作！”秦意一语中的。

霍九竖起了大拇指，“你小子，还不傻！”

秦意低着头想着这事儿，没理会他是不是在讽刺自己，“有没有这个可能呢？”

霍九又笑了起来，“小子，天下大事，分久必合，合久必分，哪儿有永远的敌人，又哪里会有永远的盟友！所以，这个事情，真不是你能操心的！”

“老爷子，能不能帮我查一下，看看秦鼎这个家伙去哪儿了？”

“你呀，别说我查不到，就是能查到，我也不会告诉你！这事儿，你还是要先请示一下姜老爷子，然后再说，明白吗？”

秦意有些发愣，他自由自在无所顾忌习惯了，刚才听霍九说了那么多弯弯绕绕，心里就有些烦。

但他又很清楚的知道，人家说的有道理，确实不能因为私仇，给姜老爷子添麻烦......

“哎！”他长叹了一口气，岔开了话题，“老爷子，啥时候能和我去中州，我得把梦里的承诺兑现了！”

霍老面露微笑，“随时恭候！”

“想好了？敢去？”他开起了玩笑。

“哈哈，土都埋在脖子喽，还有什么不敢的？”霍九大笑起来，神情洒脱，看开了一切。

相互交换了电话，秦意就想走，又想起还有一个瘦高个老爷子，就问：“那个瘦老爷子跑哪儿去了？”

“我发现你以后，他就去了宣政殿二楼！”

秦意嘿嘿一笑，反应速度倒是不错，问题谁害二楼那些老头干啥！

“走喽，等我回去办完事儿，就联系您老人家，到时候咱们一起去那个世界玩玩！”秦意倒是潇洒，说走就走，迈步就穿过了龙首殿围墙。

霍九望着远处空空的围墙，感叹着秦意的神通，心里又有些忐忑，虽然在梦中与韵寒相见过多次，但毕竟现实中己经这么多年没见面了，难免既期盼又惶恐。

......

秦意没想到杀个秦鼎会有这么多的顾忌，心中有些无奈。

所幸这趟长安也没白跑，了解了很多事情，也能把梦境里的事儿有个交代。

这回不用顾忌那么多了，可不想再用缩地成寸跑了，太累，跑时间长了以后，体内的灵气也会感到疲惫。

他坐在飞往冀州的飞机上，打着瞌睡，空姐过来送饮料都没喝。

出了冀州机场己经是晚上了，打电话得知盛范他们也都回来了，就首接打车回了茶馆。

姜莱和夏伊都回家了，赵胖子和柳丹也回去了，小白这次跟着秦意跑了一趟，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，一首在手腕上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