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我的命令,不许越过连山关。"
少帅握紧腰间枪柄,"爹,这时候不趁机南下,等红毛子动手,咱们腹背受敌!"
"糊涂!"老帅抄起烟袋杆敲在桌案上,"华军刚打赢鹰国,士气正盛。你以为咱们三十万大军是铁打的?"他抓起地图,在热河与华北交界处狠狠戳了两下,"当年郭松龄反奉,要不是膏药人......"说到这突然顿住,眼中闪过一丝厉色。
深夜,老帅独自坐在书房,煤油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。桌上摆着两封信,一封是华军参谋部的合作邀约,另一封是红毛军司令的密信。他拿起火钳,将密信慢慢凑近火苗,信纸卷曲成灰的瞬间,窗外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。
三日后,顾维钧再次来到奉天。这次随行的除了外交官,还有一队荷枪实弹的卫兵。老帅在帅府设宴款待,席间却只字不提正事,只是让戏班子唱了一出《将相和》。
酒过三巡,顾维钧放下酒杯,"老帅,红毛军的异动,想必您比我更清楚。"
老帅夹起一块鹿肉,"顾先生是说,咱们该学廉颇和蔺相如?"
"正是。"顾维钧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密报,"根据我方情报,红毛军准备在开春冰雪融化时,同时进攻热河和吉林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