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置,最最重要的是火力持续性更好,射击更加精确。
迫击炮排的6门2寸口径fa-64式迫击炮,也被换成了更加轻便灵活的fa-60式迫击炮(试列装,并没有正式列装),不但有3000米的最大射程,而且还更加精准。但此时迫击炮并没有开火,还在等候命令。
躲在土墙后面,正在用望远镜观察的吉田奏佑师团长,面色有些凝重,因为禁卫军并没有全力反击,允许仆从军不断接近200米线,然后才射杀。战斗已经开始半个多小时了,禁卫军依然没有射出一发炮弹。
是什么让禁卫军如此的从容?
这时,禁卫1师的两翼也响起了连续的枪声,说明井上肇旅团、黑河内陆旅团、久门大起旅团、牧亮佐旅团,正在进攻支那禁卫军两翼。
禁卫1师的前线指挥部里,茅小林和欧阳赤正在听收音机,滕冲正扯着嗓子描述他看到了情况。
“卧呲奥,1师的左右两翼也出现了日军,数量还不少,漫山遍野全是人。”滕冲在直播的时候,还不忘指挥身旁的摄像师:“你拍左边,你拍右边,正面阵地上有隐蔽机位,你们不用管。”
指挥完摄像师,他继续直播:“收音机前的听众朋友们,禁卫1师的屁股还没坐热,日本人就抢先进攻了。密密麻麻的视线里全是人,看这意思是要毕其功于一役啊,但是禁卫1师,只是有限反击,至少我没有听到禁卫1师的炮声。”
坐在收音机前的安宁眉头轻皱,瞥了一眼戈辉,说道:“你们的1师,是不是有点拿大呀,这可是打仗,不是做生意摆谱儿。”
“娘,放宽心,我们坐在这里,什么都做不了,我越级指挥也不好。”戈辉劝慰道:“禁卫1、2、3师,两次大凌河战役,都是正面防守的主力师,要相信他们的实力,相信前线的指挥官。”
“关心则乱,你还是不要听了。”戈依光说道。
“不听着点儿,我就更不踏实了。”安宁说道。
戈辉扭头看了一眼兰方舟,兰方舟立即从皮夹子里掏出一份电文递给戈辉。
“茅小林和欧阳赤?”戈辉没说什么,又把电文递还给兰方舟,说道:“2、3、7师什么时候能到(安州)?”
“白师长(白起)的电文中说,最迟5号下午到达。”兰方舟答道。
“明天下午,主力就能赶到,您完全不用担心。”戈辉安慰道:“娘,要不咱听歌吧,舒缓一下?”
一个小时后,收音机里,滕冲激动地嘶吼:“1师炮团的人动了,终于动了,我看到了,我看到了,看到了炮口喷出的火光,看到了喷出的球状硝烟,听到了没有?是炮声,阵地上的迫击炮也响了,炸死你们这些狗日的……”
安宁又微微皱眉:“直播时也可以说这么粗糙的话吗?”
戈辉也笑了,解释道:“很多时候,一激动,就疏忽了,都是正常反应。”
马上,收音机里就传出道谦的声音:“对不住,对不住,刚才一激动,说话有点糙,请听众朋友们原谅,熟悉我的人都知道,我其实是很斯文的人。”这时,收音机里传出另一个声音,很可能是其中一个摄像师说的:“信你才有鬼,你就是个糙老爷们,你什么时候斯文过?”
“干好你自己的活儿,这可是最新型的电影机,给我拍清楚点儿。”滕冲厉声喝斥,然后继续直播:“哈哈哈,刚才是同事和我开玩笑呢,战争太压抑了,活跃一下气氛,不要听他乱讲,我还是斯文好青年,哈哈哈。”
收音机前的无数人笑了,紧张的战争,被他搞得像是撂地演出的相声。
禁卫1师的前线指挥部里,也没有紧张的气氛,茅小林不时拿起电话,叮嘱一线阵地,不要打太狠,要给日本人希望,这样他们才能不断的进攻。
进攻方的日军,似乎是真的看到了拿下支那禁卫1师的可能,随即加大了进攻强度,本来担任佯攻的吉田奏佑师团,此时已经进入强攻状态,变佯攻为主攻。
谁不想建功立业啊,仆从军也想啊,当然,是仆从军的日本人军官想立功。
日本人军官大声驱赶仆从军士兵向前冲,为了立功,他们才不在乎死多少仆从军士兵。越来越多的仆从军士兵冲进200米线,支那禁卫军的堑壕就在眼前,只要越过100米位置的三层滚筒式刀片铁丝网,他们就可以冲进支那军阵地了。
渴望功勋的日本人军官,仿佛看到了一枚枚勋章挂在支那军的阵地上。
“哈亚库(快快快),哈亚库……八嘎亚涝(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