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您看我们有这胆子对家主撒谎吗?”
听杨安如此说,杨六五顿时便郁闷了起来,长孙无垢也强忍笑意,很想问问杨安,您是真不知道欺君之罪有多严重,还是假不知道?
当然这话她也不敢问,故此只能帮着杨六五劝说:“殿下,依妾身看,咱还是过去瞧瞧吧?总归咱这会也没其他事?”
“哎,行吧,那就去看看。\x~x`s-c~m¢s/.?c·o¨m?”
“不过我刚才说的法子,其实最管用。”
杨安无奈,只好带着杨六五与长孙无垢一起赶往大业殿。
只是当他们赶到大业殿后,却发现杨广正在与萧皇后有说有笑的闲聊,边上居然还有宫女在准备膳食?
看到这,杨安顿时就嘴角抽搐瞥了杨六五一眼,对其问:“这就是你说的,我爹在发呆?”
甚至就连长孙无垢此时,也有些搞不明白到底咋回事了?
但大业殿里的杨广听见杨安这话,却立刻大怒道:“混账东西,莫非你还希望你爹我一直发呆不成?”
“既然来了,还不赶紧滚进来?”
被杨广一通呵斥,杨安这才尴尬笑笑,带着长孙无垢进入了大业殿,对杨广与萧皇后行礼:“孩儿,儿媳,见过爹娘。”
“嗯,免礼吧。”
杨广嗯了声,示意杨安与长孙无垢坐下后,便挑眉问:“你四叔的事,你都知道了?”
“知道了,这次谢谢爹了。”
杨安一笑回道,尽管杨广打乱了他的计划,但这却也是老爹对他的一份关爱之情,他肯定不能有怨言。
“哎,一家人,说这些干甚?”
“不过你四叔的王妃与子女,爹没有杀,只是让人圈禁在了掖庭宫,此事你得心中有数。.k¢a′k¨a¢w~x¢.,c·o*m¢”
杨广叹息一声说道,他其实是想提醒杨安一番,毕竟不管怎么说,杀父之仇也算结下了,可杨安却笑道:“无妨无妨,总归等他们长大成人,孩儿已经是皇帝了。”
“身为皇帝,孩儿难道还怕他们不成?”
杨安确实没将此事放在心上,甚至别说杨秀的儿子还活着了,纵然杨广当真饶杨秀一命,他也不会将杨秀放在心上。
因为身份的转变,会让人的格局也随之变化。
弱小之时,才会天天想着斩草除根,一旦实力强到某种程度,纵然当真有仇人,仇人也只能干瞪眼。
“啥意思?安儿你这话是何意?”
“我怎么听你这意思,好像再过几年,你就要篡我权似的?”
但杨广听杨安如此说,却顿时眉头皱了起来,随后更是神色不善瞪着杨安。
他娘的,杨秀的儿子再有几年就长大了,难道朕的皇帝也只能当几年了?儿子想篡权?
朕对他可是掏心掏肺,为了他,朕连自己的弟弟都杀了。
就连萧皇后此时,也有些错愕,可杨安却反驳道:“啥叫孩儿篡您权?咱以前可说好了的,造反成功以后,先让您当几年皇帝过过瘾,等您过完瘾了,皇位便是孩儿的。”
“难道爹您忘了?”
“我。”
顿时,杨广一阵语塞,随后才郁闷道:“行了行了,我不跟你说这些,这些以后再说。~x+i_a.o^s¢h¢u^o/c,m-s?.*n.e¢t′”
“我现在有件重要之事与你商议,你给我合计合计。”
杨广着实拿这个失忆儿子没辙了,也不想讨论皇位这破事了。
而杨安听他这样说,也当即好奇询问:“怎么了?有啥事如此重要?”
“哎,那些文臣的事啊。”
杨广叹息一声,随后无奈道:“那些文臣固然该死,可咱也不能将他们都杀了吧?”
“这若是把他们全杀了,咱这朝堂就得瘫了。”
“可若不杀他们,你爹我意难平。”
杨广其实不想与儿子商议此事,但这事他也着实没办法,对于他的苦恼,杨安也能理解,故此很快便笑道:“要不这样吧,此次的这些朝臣,悉数处死。”
“至于朝堂空缺,暂时先从新罗,百济,高句丽,突厥,以及西域诸国的那些文臣中,挑选一批精干官吏补上。”
“当然这也只是应急之策,最根本的办法,还是得不断完善咱的科举制,让更多的年轻学子步入朝堂。”
“同时,咱也可以挑选一些踏实肯干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