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!”
张轲话音刚落,他身边的张公瑾,立刻便大手一挥,将监斩牌给重重掷了出去。_萝/拉~晓+税′ `冕¨费?阅.黩·
啪。
监斩牌才一落地,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刀斧手们手起刀落,噗噗噗的,仅仅只瞬间,就把李纲他们的头颅给砍了下来。
“好,杀的好,早就看这些伪君子不顺眼了。”
“太子殿下屡次为国征战,他们居然敢陷害太子,简直活该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这些家伙罪有应得。”
见李纲他们死了,围观的百姓这才兴奋喊了起来,以至于张公瑾也有些诧异,暗道这些百姓如何得知太子屡次为国征战?
然而下一刻,当他看见笑眯眯隐藏在人群中的大隋工部尚书,老阴比长孙无忌时,他却明白了,同时也在感慨,要说奸诈,还得是长孙无忌。
自己怎就没想到安排几个托,趁机帮太子刷一波名声呢?
当然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,经过长孙无忌这么一宣扬,围观的所有人都跟着喊了起来,太子杨安的名声,无形中在百姓心里又提高了不少。
一想到这,张公瑾也只是与长孙无忌对视了一眼,然后便示意差役清理尸体了。
而那些看热闹的百姓,则是三三两两的离开。
只是纵然离开,他们却也一直在讨论杨安的功绩。
可他们讨论杨安的功绩时,有人却想将杨安抽筋扒皮,挫骨扬灰。
谁呢?
被杨秀派往川蜀的忠仆杨德。
因为此时的杨德,也已经获悉了杨秀谋反被抓之事,甚至刚刚得到这消息,杨德便立刻对跟他一同前往川蜀的褚遂良说:“走,咱们返回洛阳。-n^i?a′o^s/h^u_w/.¢c_o/m¢”
“无论如何,咱也要将王爷救出来。”
杨德肯定不会看着杨秀被抓而不管,但褚遂良却赶紧劝阻:“哎哎,我说杨管事,您是不清楚谋逆是何罪名,还是不知道咱们若出现在洛阳,会产生何种后果?”
“此时咱绝对不能回去啊,而且纵然回去了,也未必能救出王爷。”
“那怎么办?莫非王爷咱就不管了?”
听褚遂良如此说,杨德顿时就咆哮了起来,甚至这也就是他年龄大了,手上也并没有太厉害的武艺,不然杨德都想杀了褚遂良这厮。
这家伙,果然薄情寡性,居然不想营救王爷?
“我也没说不救,只是咱们这样返回洛阳,肯定救不出王爷。”
“而且王爷也未必就能等到咱去救他。”
褚遂良撇嘴,随后再次道:“我若所料不差的话,王爷此时,应该已经被杀了。”
“什么?你敢诅咒王爷?”
顿时,杨德目眦欲裂瞪着褚遂良,但褚遂良却不屑道:“我说的都是实话,不信你自己换位思考一番,你若是陛下,你会不会立刻处死王爷?”
“毕竟王爷死了,陛下意图削藩的阻力,可就少了一大截,你说是不是?”
褚遂良虽然以前不在洛阳,对朝廷之事,知道的也并不多。
但最近他一直都与杨德在一起,既然如此,他肯定也知晓了杨广意图削藩之事。
故此,他几乎可以断定,杨秀应该已经死了。
甚至就连杨德,听他如此说,也当即嘭的一下跪在地上,嚎啕道:“王爷啊,是老奴对不起您,是老奴没能保护好您。_0,0\暁¢税\蛧^ `免~费!越.读*”
“老奴这就随您一起,王爷您等等老奴啊。”
杨德说完这话,便铿的一下拔出手中横刀,准备自刎追随了。
吓的褚遂良立刻就铛的一下长剑挡住了杨德手中横刀,然后劝阻说:“杨管事,您这是何必呢?”
“王爷若死了,您还可以留着有用之身为王爷报仇,您一死了之,王爷的仇谁来报?”
当然了,话虽如此说,褚遂良其实也并未想给杨秀报仇。
开玩笑,他才认识杨秀几天?凭甚要为杨秀报仇?
他只是想借助杨秀在川蜀的力量,起兵造反,让杨安看看他褚遂良的本事,明白瞧不起他的后果而已。
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,至少未将队伍拉起来前,他肯定不敢。
故此,他也只能先忽悠杨德。
“报仇?”
“对,你说的对,纵然王爷已经死了,我也得为王爷报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