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懂,臣等明白,不过此事还是等过了今夜再看吧。·幻?想-姬+ /首·发^”
听杨广如此说,孙思邈与巢元方对视了一眼,然后巢元方就赶紧回道。
“就是啊陛下,如今咱还是静观其变的好。”
孙思邈也跟着附和,杨广嗯了声,刚想再说甚呢,边上的长孙无垢却忽然对孙巢两人问:“两位神医,若是如此的话,不知我们可否将太子移驾东宫?”
长孙无垢肯定不敢让杨安一直躺在大业殿的床榻上,这里乃是皇帝寝宫,纵然皇帝再怎么宠爱杨安,也不能如此。
甚至就连来瑛她们也有同样的想法,但杨广却摆手道:“不用了,就让太子待在这里吧,朕今夜亲自守着他。”
“这,父皇,要不还是让我们来吧?”
长孙无垢她们呆了呆,然后才对杨广请求,萧皇后也看了一眼杨广,对其道:“还是让太子妃她们守着吧,你今夜到我寝宫休息。”
“不去,今夜朕就在此守着太子,人不都说帝王身具紫薇之气吗?朕倒要看看,朕的紫薇之气,能否让太子醒来?”
但杨广却态度甚是坚决,以至于长孙无垢她们也无奈,最终只能应下。
“好了,你们先回去吧,回去之后,明日一早再过来。”
杨广也在众人应下后,当即挥手说道。
“诺,父皇。”
长孙无垢她们领命,很快便离开了,但萧皇后却并没有走,而是对杨广行礼告罪:“臣妾方才一时情急,还请陛下恕罪。?j\i~n¢j^i?a`n,g`b~o`o/k,.\c!o+m¢”
萧皇后此时也意识到,自己方才有些过分了,毕竟杨广怎么说也是皇帝,她又岂能直呼皇帝小名?
“哎,说这干甚?你也是担心安儿。”
“再说了,此事也确实是朕错了,朕没事与他争吵甚呢?悔之晚矣。”
杨广叹息一声,尤其是一想到孙思邈他们方才所说,杨安若今夜醒不过来,那就只能等以后了。
一想到这,杨广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。
“陛下也莫要自责,此事终究还是因为安儿的脑疾引起。”
“就是不知安儿若醒来,能否记起咱们?”
萧皇后轻声安慰说道,杨广则是摆手叹息:“不提此事了,随便他吧,只要他能醒来就好。”
“嗯,说的也是。”
萧皇后颔首,夫妻俩又聊了会,萧皇后就返回了她的甘露殿。
杨广也在萧皇后走了后,让孙思邈与巢元方在外殿值守,他自己则是坐在杨安的床榻边,自言自语道:“安儿啊,你还是赶紧醒来吧,只要你能醒来,咱记不得就记不得,这都不要紧。”
“你说你和你大哥,怎都这般绝情?”
“朕想让他继承江山,他却让朕白发人送黑发人。”
“如今你是咱大隋太子,你若一直昏迷,这算哪门子事?”
杨广絮絮叨叨说着,平日里总是注重帝王威严的他,此时就好像一个寻常人家的老父亲般。/秒/蟑^踕/暁¨税?枉_ .追?醉~薪¢漳/截\
甚至烛火照耀之下,让他脸上的皱纹与头上的白发,都显得格外醒目。
同时,他也觉得老天爷对他们大隋皇室,对他这位大隋皇帝,实在太残忍了。
长子英年早逝,如今三子又昏迷不醒,躺在这里。
纵然孙思邈他们已经说了,杨安的身体并无大碍,可杨广还是想让杨安赶紧醒来。
甚至为了这个目的,他更是一点一点的,从杨安小时候开始说起,似乎是在回忆,又似乎是想寻找一个能让儿子醒来的法子。
然而他说了许多,直到一夜过去,第二日太阳升起,孙思邈与巢元方已经为杨安重新检查身体了,萧皇后,长孙无垢,以及来瑛她们,也都再次赶来了,杨安却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。
这就让杨广彻底绷不住了,顿时便神色悲痛道:“安儿啊,醒来吧,只要你能醒来,爹保证以后再也不与你争执了,你想干甚就干甚。”
“这样总行了吧?”
杨广此时是真没辙了,甚至他都不敢想杨安若当真不能醒来,他该怎么办?
可事实就是如此,这让杨广也不得不面对,故此,等到中午时分,杨安依旧没有醒来,杨广当即就对孙思邈与巢元方问:“孙神医,巢太医,太子还没有醒,这该怎么办?”
“请你们再想想办法,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