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的门路只有三个字,打进去。”
而褚遂良,听他如此问,也当即微笑回复,一句话,说的许敬宗顿时怔住了,随后便难以相信般震惊问:“甚?登善贤弟你方才说甚?你说打进去?”
“你莫非是想造反?”
虽然褚遂良并未直说要造反,但他的这句打进去,不就等于造反吗?
这点常识,许敬宗还是有的。
果然,见他明白了,褚遂良也继续道:“没错,小弟确实想造反,不知兄长可愿一起?”
“兄长心有锦绣,不该被埋没啊?”
“而且兄长的事,小弟也略有耳闻,兄长一连考了好几年都未曾考中。”
“这其实并非兄长才华不够,而是朝廷的问题。”
褚遂良一边说,一边将手放在佩剑剑柄上摩挲,只要许敬宗敢拒绝,他便立刻诛杀了这家伙。
毕竟他想造反的事,除了他的盟友之外,其他人可是没资格知晓。
但许敬宗却并未拒绝,只是眉头皱了皱,很快便对褚遂良问:“贤弟方才所言,为兄科举难以考中,其实都是朝廷的问题?”
“此话究竟是何意?”
许敬宗对褚遂良邀请他一起造反的事,并未太过深究,因为造反关系重大,他得好好思索一番。
但对此事未曾深究,他却迫切想知道,自己为何难以考中?
毕竟此事早就已经成了他的心魔了。
“呵呵,究竟是何意,延族兄不明白吗?”
但褚遂良却反问一句,然后便对许敬宗解释:“朝廷科举一变再变,从最初的明经,算学,再到如今的天文地理,格物致知,科举所要考的科目越来越多,题目也一年比一年难。”
“如此局势下,咱们这些儒家学子,哪里还有考中的机会?”
“兄长不如好好考虑一番,与小弟一起造反?”
“总归兄长所在钱塘许氏,也是被大隋朝廷所灭,兄长就当是为宗族报仇了,不知兄长意下如何?”
褚遂良说完这话,就不再言语,而是耐心等着许敬宗回复了。
而许敬宗,听他如此说,也当即沉吟道:“这样吧,造反之事关系重大,而且为兄如今还不知贤弟究竟跟随哪位英豪一起造反?”
“要不贤弟你将背后之人说出,让为兄考虑一番如何?”
许敬宗这话说的也是实话,作为被邀请造反的当事人,他肯定得问清楚了,不然岂非稀里糊涂的就跟着造反?
可褚遂良却笑眯眯道:“此事还请兄长恕罪,在兄长未明确表示加入前,小弟不能告诉兄长。”
“不过小弟可以向兄长承诺,咱们背后之人,绝对有实力推翻大隋朝廷统治。”
“真的,登善贤弟你没骗为兄,咱们背后之人,当真有如此实力?”
顿时,许敬宗心动了,诧异看着褚遂良。
“千真万确,现在就看兄长如何决定了。”
褚遂良颔首回道,说的许敬宗眉头皱了又皱,直至一会后,他才下定决心道:“好,既然贤弟相邀,为兄便舍命陪君子,与贤弟一起共谋造反大业。”
“正如登善贤弟方才所言,咱们既然考不进洛阳,那就打进去。”
“只是贤弟啊,咱到底是在为谁卖命,此事你总该给为兄透露一番吧?”
许敬宗对此事颇为好奇,引的褚遂良也有些无奈,但再一想,这家伙既然已经答应了,他也就没有再隐瞒,转而对许敬宗如实回复:“不瞒延族兄,小弟其实是在为前任益州总管王谦的侄儿办事,此次前往钱塘邀请兄长,也是得到了他的首肯。”
“原来如此,原来贤弟是追随了前朝庸国公的子侄?”
听褚遂良如此说,许敬宗恍然,然后便最终敲定道:“好,既如此,那咱就这样说定了。”
“正好为兄也想看看,考进洛阳与打进洛阳,究竟哪个更容易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