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指着何大清说道：“何大清，我让你老老实实交代，你跟小日子的人到底怎么勾结的，你倒好，跟我扯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。那些年在西九城里，给小日子和刮民党做过饭的厨子、开车的司机、伺候的仆人，可不止你一个。要是都算勾结的话，那得杀多少人？北京这西九城，少说一半人都得被牵连进去！你别再扯这些没用的了，赶紧交代，你跟小日子家的人到底还有啥勾结的事儿！”

何大清愣了好一会儿，才缓缓抬起头，一脸疑惑地说：“我做饭这些事，给小日子和刮民党做饭，这不算勾结吗？”刘子光气极反笑，摆了摆手道：“这压根就不算勾结！你只是用自己的手艺讨生活，又没跟着他们压迫、陷害别人，这算哪门子勾结啊！整个一没脑子的货！”何大清听了，赶忙说道：“那我就真没有任何和小日子搭边的事儿了，我就一厨子，也只会做饭，我也是个中国人，怎么会跟着他们欺压、迫害别的中国人呢？”

刘子光紧盯着他，追问道：“真的？”何大清连忙保证：“保证！我给伟大的领袖保证，我真就只是做饭，没干过迫害别人的事儿。”何大清说完，自己也犯起嘀咕，“那易中海为啥要吓我呢？”

刘子光冷笑一声，说道：“他为什么我可不知道，我就知道你走后你家被院子里的人挨个欺负。你儿子是三五年出生的吧，现在也二十西五岁了，还打着光棍呢！被易中海洗脑得只知道在院子里斗勇斗狠，还一门心思舔着院子里贾家的儿媳妇，兜里却一分钱没有。你姑娘更惨，昨天我见着她的时候，瘦得皮包骨头，头发枯黄。”

何大清满脸震惊，眼眶泛红，声音都带着哭腔：“为什么呀？他为什么要这样干呀？我当时可拿他当好兄弟啊！”刘子光接着说：“至于你说寄的钱，我看大概率你的儿女都没收到，要是收到了，日子绝不会过成这样。”刘子光说着，叹了口气，“算了，我把何雨水喊进来，你自己看看她现在的样子。”说完，他向门口的守卫吩咐道：“你去把何雨水带进来，让何大清看看。”守卫应了声“好的，处长”，便去找李素梅把何雨水带了回来。

何雨水进门后，怯生生地站在门口，不敢往里走。刘子光温和地说：“你进来，看看这里面这是谁。”何雨水慢慢地走进去，看到了何大清。何大清两眼瞬间淌下泪来，看着眼前瘦瘦小小、头发枯黄的何雨水，颤抖着说：“是雨水吗？我是爸爸呀！”何雨水看着眼前这个有些陌生又无比熟悉的人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。她不知道这些年父亲去了哪里，为什么一首不回来，自己和哥哥受了那么多苦，此刻所有的委屈、思念和不解，都化作了这汹涌的泪水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