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大清带着傻柱和雨水走进中院，傻柱快步走到家门口，推开门。本文搜：红宝石文学 qdhbs.com 免费阅读何大清一进去，就左右端详起房子。比起他走的那年，这几年房子像是没人管似的，完全没得到好好保养。墙面黑得不成样子，角落里堆着几个破破烂烂的家具，一个两条腿坏了的碗橱，垫着两块青砖勉强撑着；五斗柜半边柜门都没了。整个屋子被烟熏得黑乎乎的，大梁也被熏得没了原本的模样，地上脏兮兮的。也就屋里有张西方桌看着还凑合，床上乱七八糟堆着一床黑得看不出本色的被子。地上飘着几只臭袜子，棚子里厚衣服堆得像小山沟一样，整个房子被糟蹋得不成样子。

何大清看完，气得从门后抄起顶门棍，首接朝着傻柱抽过去：“我们家世代都是厨师，你连干净都不知道了？你师傅没教过你，我没教过你吗？一个厨子就得干干净净的，不光住的地方要干净，自己也得干干净净的。你瞧瞧你，头发脏成啥样了，指甲里黑灰那么多。也就你现在在轧钢厂做大锅菜厨子，你要是做小灶，去给人炒菜，就你这脏兮兮的模样，谁看见不恶心，谁还吃你炒的菜啊！”

傻柱被打得上蹿下跳，嘴里嘟囔着：“我没有，我就是这两天院子里事儿太多了，发生太多事，我有点顾不过来，才成这样的。爸，你别打我了。”这时，何雨水赶紧走上去劝道：“爸爸，你别打哥了，哥哥这些年也不容易。”

何大清气得把棍子扔到地上，骂道：“狗日的易中海，我绝对饶不了他！”他转过脸对傻柱说：“还在那愣着看啥，去打扫去，打盆水来，我们把房子整理出来。”

何雨水问道：“爸，你以后不回保定了吗？就留在西九城了？”何大清看着女儿，柔声道：“宝贝闺女，爸以后再也不走了，哪儿都不去，就在西九城守着我的雨水。”

何雨水听到这话，又哭了起来，抱着何大清说：“爸，以后你可千万不能再跑了，你再跑，我真的就活不下去了。”说着，眼泪止不住地流。何大清轻轻拍着女儿的背，眼眶也红了！

就在这时，何雨水的肚子“咕咕咕”叫了起来，她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。何大清心疼地说：“哎呦，我的宝贝闺女，饿了吧？”何雨水小声说：“昨天去了之后，刘处长让人给我送了吃的，晚上的时候，还有个保卫员姐姐也给我送吃的了。只是今天一大早我就被带去见你，所以到现在还没吃呢。”

何大清一听，转头狠狠瞪了傻柱一眼：“你个没眼色的，还不知道去给妹妹做点吃的！”傻柱低着头，嘴里嘟嘟囔囔，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。何雨水抬起头，有些为难地说：“爸，家里没粮食了。”

何大清看向傻柱，问道：“你在轧钢厂上班，一个月多少钱？”傻柱回答：“我现在是九级厨师，30块5毛钱。”何大清皱着眉头追问：“30块5毛钱，家里怎么还会没钱没粮食吃？你的钱呢？粮票呢？”傻柱听了，赶紧背过身去，不敢吭声。

何雨水忙解释：“爸，咱家的钱和粮票被斜对面贾家的秦姐借走了。”何大清疑惑道：“贾家怎么会有姓秦的？是贾东旭的媳妇吗？”何雨柱连忙点头：“是，就是东旭哥的媳妇，我们叫她秦姐。”何大清慈爱地摸了摸何雨水的后脑勺，说：“傻孩子，她嫁到贾家之前和咱们不认识，要顺着你东旭哥那边叫，得叫她贾家嫂子，不能叫秦姐。她借咱们家粮票干啥呀？现在市面上粮食这么紧缺，咱们自己都不够吃，怎么还借给她？”

何雨水喝了口水，接着说：“秦……，贾家嫂子说他们家没吃的了，棒梗和东旭哥都饿，我哥就把粮票和粮食都借给她了。”何大清一听，火冒三丈，转头一脚就把傻柱踹倒在地：“在厂里的时候，刘处长说你舔贾家的儿媳妇，我还不太信，没想到还真是！你个狗日的，自己妹妹都吃不饱，你倒好，把钱、粮票和粮食都借给外人。我打死你！”说着，就转身去找棍子，嘴里骂骂咧咧：“我打死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，看看你妹妹都瘦成啥样了，你还把东西往外借。人都说了，灾慌三年饿不死厨子，你看看你妹妹，你倒是把自己喂了个膀大腰圆，是一点儿也没记着自己妹妹呀！”

捡起棍子后，何大清又对着傻柱一顿打。傻柱这次像是被说中了心事，也不叫喊，就呆呆地挨着打。何大清打累了，把棍子一扔，缓了口气说：“雨水，走，跟我去街上国营饭店寻摸着吃点儿，爸带你去买点粮食和菜，晚上再给你做点好吃的！” 他顿了顿，心里盘算着，得先去把借给贾家的粮票和钱要回来，不能再让傻柱这么糊涂下去，得好好整顿这个家！

何大清带着何雨水走出门，回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