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杨瑞华你个烂货，你说啥呢？我这是有伤，政府可怜我，才让我出来的。你个劳改犯媳妇，再敢乱放屁，看我不撕烂你的嘴！” 接着就是一连串的脏话，骂得那叫一个难听。

贾东旭站在旁边，听得面红耳赤，尴尬得不行，心里首埋怨贾张氏太能惹事。

杨瑞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顿骂给骂懵了，整个人呆在那儿，好几秒都没回过神。可等反应过来，她“嗖”地一下就把手里正糊着的火柴盒子往地上一扔，往前跨了一大步，双手叉腰，跳着脚开始大骂：“贾张氏，你个骚寡妇！你就是个克夫的命，把老贾都克死了，现在还把你的老相好易中海也克进大牢里去了！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！你跟易中海在地窖里干的好事儿，以为能瞒得住谁啊？你个不要脸的骚寡妇，臭寡妇！你也不怕遭报应，老贾要是泉下有知，第一个上来就把你带走！还骂我是劳改犯媳妇，你就是劳改犯本人，还骚爬虫嫌弃煤球黑！我呸！”

贾东旭听到杨瑞华这么骂，顿时火冒三丈，眼睛“唰”地一下就红了，拳头捏得紧紧的，关节都泛白了，也不管杨瑞华是女人了，抬脚就要冲上去理论。可刚迈出一步，就想起自己还扶着贾张氏呢，这要是把贾张氏摔着了可不得了。他强忍着满腔的怒气，脸上的肌肉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抽搐着，额头上青筋暴起，憋得脸通红。

贾张氏哪能咽下这口气，扯着嗓子就喊：“你个死婆娘，你胡说八道些什么！我和易中海清清白白的，从来都没有对不起老贾，你别在这儿血口喷人！就你家那口子，进了劳改所也是罪有应得，还好意思在这儿说我！还有，别以为我不知道，你们家老二和大前门拉洋片的那个那么像？那就是你姘头，阎埠贵戴了绿帽子才搬过来大院，你们家以前在前门臭了大街了！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，骂得越来越难听，声音也越来越大，院子里其他邻居听到动静，都纷纷走出家门来看热闹，有的还小声议论着，说这两家可真是光屁股打灯笼——自己献丑。

阎家的两个孩子吓得躲在杨瑞华身后，眼睛睁得大大的，惊恐地看着这一切。阎解旷紧紧拽着杨瑞华的衣角，小声说：“妈，别吵了。” 阎解娣也吓得快哭了，躲在哥哥身后首发抖。杨瑞华虽然心里也有点怕，但一想到刚才被贾张氏骂得那么难听，还往自己身上泼脏水，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，还是梗着脖子继续跟贾张氏对骂。

贾东旭站在中间，又要顾着贾张氏，又想制止这场闹剧，急得满头大汗。他一边用力拉着贾张氏，一边大声喊：“别骂了，都别骂了！这像什么样子！” 可他的声音在两个女人激烈的叫骂声中显得那么微弱，根本没人听他的。反而旁边看热闹的不嫌事大，一个个在起哄火上浇油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