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头对旁边的保卫人员说道:“把他拉到后面管子上,两只手给我吊起来,腿也铐上。”
等保卫人员按照刘子光的吩咐,把道哥结结实实地铐在柱子上后,道哥的脸因为愤怒和恐惧涨得通红,可又动弹不得,只能不停地咒骂:“刘子光,你敢这么对我,你等着,我出去了跟你没完!”
刘子光走上前,俯下身,盯着道哥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说:“你到现在还觉得有出去的机会?当了这么多年的黑道大哥,还tm这么天真?”朝保卫人员使了个眼色,两人心领神会,迅速上前扯下道哥的臭袜子,狠狠塞进他嘴里。这袜子又脏又臭,道哥瞬间五官都扭曲了,想叫叫不出,连咬舌自尽的念头都被这一举动给断了。刘子光看着道哥这狼狈样,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,说道:“可能时间太久了,有些招儿我都有点记不清了,你可别介意啊。”
话音刚落,刘子光就开始对着道哥一顿噼里啪啦的操作。其实这套手段压根不是他在部队学的,而是他的系统灌醉了一个大佬的系统,从他那里白嫖来的,据说在那大佬的手段下,就没有不开口的人。刘子光当初听闻大佬的事迹,心里满是仰慕,毕竟那可是赫赫有名的鼓楼幼虎,龙族睚眦,可惜一缘锵一面,着实有些遗憾。
刘子光在外面点了根烟,和两个保卫人员一块儿抽着。没抽几口,就听见屋里传来“砰砰”的撞击管子声,还有道哥像野兽般痛苦的嘶吼。刘子光抬腕瞟了瞟左眼戴的手表,才过了3分钟,他撇了撇嘴,自言自语道:“这可不够,道哥这么肛烈的男人,怎么着也得撑5分钟吧。”
好不容易熬到5分钟,刘子光带着保卫员推门进去,一把扯出道哥嘴里的袜子。道哥大口喘着粗气,带着哭腔喊道:“我错了,我错了!”刘子光却一脸戏谑,说道:“你怎么会错呢?你可一首都硬气得很呐。”说完,又示意保卫人员把袜子塞回去,“既然你这么肛裂,那就再给你来一遍。”
这一回,刘子光的动作更快更狠。还没到4分钟,道哥就疯狂地用头撞柱子,那声响在屋里格外惊悚。刘子光见状,赶忙上前解开束缚。道哥瘫倒在地,哭喊道:“爷,你赶紧问吧,你问啥我答啥!”刘子光一脸疑惑,转头看向旁边的保卫人员:“我刚才没问吗?”保卫人员咽了口口水,小心翼翼地说:“领导,您好像还真没问。”刘子光大手一挥:“那行,你们问吧。”
于是,道哥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,把自己这些年犯下的罪恶一桩桩、一件件全吐了出来。从敲诈勒索、奸淫掳掠,放高利贷,到勾结贪官污吏,再到组织非法地下赌场,买卖人口桩桩件件,听得保卫人员都脊背发凉。
在邓局的办公室里,刘子光将一沓厚厚的审问记录,郑重地递给邓局。邓局伸手接过,戴上眼镜,一时间,整个办公室安静得只能听见纸张翻动的细微声响。
过了许久,邓局“啪”的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,满脸怒容,声音都因为气愤而微微颤抖:“这些人,简首罪大恶极!把法律当成什么了?竟敢如此草菅人命!”
刘子光坐到一旁的椅子上,掏出一根烟点上,深吸一口,缓缓吐出烟圈,语气里满是感慨:“这次我可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天高皇帝远了。滦平县城离西九城才多远呐,可这里的黑暗势力竟然如此猖獗,无法无天!”
邓局微微点头,神色凝重:“他们肯定逃不过法律的制裁,绝对饶不了他们。你现在案子查完了,打算明天就回去吗?还是有别的安排?”
刘子光把烟从嘴边拿开,摇了摇头说:“我想等把老谢下葬了再回去。老谢为了这事儿丢了性命,我得送他最后一程。”
邓局摘下眼镜,揉了揉疲惫的双眼,轻轻叹了口气说:“好吧,那就辛苦你代表市局参加老谢的追悼仪式,好好送他一程。老谢是个好人,为了维护矿区的安宁,付出了太多,他的牺牲我们都记在心里。”
刘子光掐灭烟头,坚定地点点头:“放心吧邓局,我一定办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