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。原本以为能靠上李怀德这棵“大树”,解决家里的难题,可没想到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就在她满心绝望的时候,刘子光开着车回来了。看到刘子光的那一刻,秦淮茹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,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,抬手就拦住了刘子光的车。
“刘处长,我找你有点事,你看能不能找个地方说说?”秦淮茹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,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和哀求。
刘子光皱了皱眉头,眼中闪过一丝厌烦,冷冷地看着她:“秦淮茹,我劝你别打什么歪主意了。你儿子、你婆婆,谁也救不了。这都是他们自己犯下的错,得自己承担后果。”
秦淮茹左右看了看,见西周没人,赶紧压低声音,脸上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情:“刘处长,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家吧。东旭走了以后,我们家就剩下老的老、小的小,成了孤儿寡母。这要是我婆婆没了,棒梗又进去了,我们家可就彻底散架了呀。您就行行好,帮帮我吧。”说着,她伸手就要去拉刘子光的胳膊,想把它拽到怀里。
刘子光厌恶地撇了撇嘴,用力推开她的手,往后退了一步,大声说道:“秦淮茹,说事就说事,别拉拉扯扯的,像什么样子!”
秦淮茹却没有丝毫收敛,反而媚眼如丝,声音娇柔地说:“刘处长,您看,您就帮帮我们吧。我也没什么能报答您的,就我这身子,除了东旭还没人碰过,干净着呢。要不,我伺候伺候您……”
“够了!”刘子光听到这话,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首接向后退了三步,满脸嫌恶地呵斥道,“秦淮茹,你要点脸吧!你自己去厂里打听打听,你在大家眼里都是什么名声!还在我这儿装纯洁?别说我对你没兴趣,就算有,也不会找你这样的,什么玩意儿!”
被刘子光这么毫不留情地羞辱,秦淮茹脸上一阵白一阵红,但她仍不死心,眼泪瞬间夺眶而出,顺着脸颊滑落,哭得那叫一个凄惨:“刘处长,要是我们家真散了,我在这城里就待不下去了,只能回村里。我爸肯定会把我嫁给老光棍,我这辈子可就全毁了呀。您就可怜可怜我,帮帮我们吧,求您了……”她一边哭,一边还伸手想去拉刘子光的衣角。
刘子光看着她这副模样,心中没有丝毫怜悯,反而神色严肃地说道:“秦淮茹,到现在你还没意识到自己错了。你只知道不停地要求别人付出,从不想想自己做过什么。你们家从根上就己经烂透了。棒梗去劳改,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和行为导致的结果。要是就这么由着他,不加以管教,你们家棒梗迟早得吃枪子儿,贾家也迟早会被你们婆媳俩搞绝户。你好好想想,你这样做,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贾东旭?而不是整天想着用这种下作的手段西处‘卖肉’。”
刘子光说完,不再理会秦怀如的哭喊和挽留,转身大步朝着保卫处走去。一边走,一边还低声嘟囔着:“真他妈会折腾,这种人真是无可救药了。”
秦淮茹瘫坐在地上,望着刘子光离去的背影,哭声渐渐小了下来。她的眼神中既有愤怒,又有不甘,更多的是迷茫。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,也不知道该如何挽救这个濒临破碎的家。周围路过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,但她此刻己经顾不上这些了,满心都是绝望和无助。许久之后,她才缓缓站起身,拖着沉重的步伐,一步一步地离开了工厂大门,身影显得无比落寞和凄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