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的抹了一把眼泪,不再哭泣,
“嗯,我知道娘亲是对的,是村长的女儿,昨天渊儿救了她,但是她娘亲又说……”
“说什么?”
“说是我害她掉水里的,还让他们扔石头砸死我,她把簪子送给我,换我不吃她娘亲……”
“渊儿!”秦母一听到这,脑海中便己经知晓了事件的经过。
她能想象到当时的情况,自己的渊儿有多绝望,顿时,她的心脏被狠狠击碎,痛不欲生。
不等秦渊把话说完,她便上前,一把抱过秦渊,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,“我的渊儿啊,都是娘……是娘错怪你了。”
“唉。”秦父看着抱在一起痛哭的母子俩,心像针刺一般的疼痛。
他知道,为什么妻子一看到这么贵的簪子,便一口咬定是孩子偷的。
说到底,还是因为他们不配。
村里的王家,世代在镇子里开赌场,这么多年,害那么多人家破人亡,赚着黑心钱,却住着几千两一间的大宅院,娶了七房小妾,院子里佣人有上百个。
清白村的村长,为了霸占村里几百亩良田,不惜与王家合作,帮王家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。
她的女儿,苏鲤儿,秦父也见过。
小小的年纪,就穿着绫罗玉锻,戴着一根几钱银子的木簪,上着最好的私塾。
而他们……
这一刻,他似乎也在怀疑,秦家祖训所说,善有善报,这句话的真实性了。
“娘亲你不要哭了,没事的,渊儿不怪娘亲,是渊儿没说清楚。”
“是娘亲的错,咱们渊儿最孝顺了,娘亲发誓,以后要是再打渊儿,就天打五雷轰!”
“娘亲不哭了。”秦渊帮着秦母擦干眼泪,用那浮肿的双唇,挤出一丝笑容。
秦母见他滑稽的样子,也是忍俊不禁,勉强笑了一笑,“好,娘不哭了,来,渊儿,给娘亲戴上。”
“嗯,娘亲戴上肯定最漂亮了。”
秦渊接过木簪子,小心翼翼的给秦母插在头上,看着那精致的簪子,脸上满是笑容。
夜里,秦渊睡熟后,秦母将簪子取了下来,对秦父说道,“明天,我去还了吧。”
“还了做什么?这是渊儿孝敬你的,是渊儿自己的用命,用自己的委屈换的,凭什么要还?”
秦父拉着她的手,“要我说,这簪子,正配你。”
“不行,太贵了,既然不还,那明儿我拿去卖了吧,卖了给渊儿吃肉,自从你身子伤了,不打猎了,渊儿都好久没吃过肉了,你看他,瘦成这个样子,再不补补,都成排骨了。”
“我好不好看无所谓,又不是卖笑的,哪有人看我。”
“行,这东西是你儿子送给你的,随你。”秦父犟不过秦母,只得由她去了。
第二天清晨。
秦渊像往常一样,早早的起床,去林子里搜刮了一番草药后,便回到树桩前,继续练习起来。
“大黑牛,你个大骗子!”
远远的,一个特别好听的声音,便带着愤怒的语气,气鼓鼓的跑了过来。
她喘着粗气,指着秦渊质问道,“我问过爹爹了,狐狸精明明是喜欢勾引男人的女人!你骂我!”
“哼,今天的苹果不给你吃了。”
苏鲤儿将手中的苹果藏了起来,她以为,秦渊会看在苹果的份上,哄哄她的。
但很可惜,秦渊根本不鸟她。
两人对视了一眼,苏鲤儿哼哼了一声,生气的别过了头。
但等了许久,也不见秦渊过来道歉,苏鲤儿渐渐不耐烦了。
心想自己一个人生闷气也不是办法,于是,她掏出背后的苹果,递给秦渊,
“本小姐宽宏大量,不生你气了,快吃吧,吃完还要教本小姐游水呢,咱们昨天可是说好的,大人说的,人不能言而无信,哼。”
秦渊当然不会言而无信,但他接过苹果后,却没有吃,而是放进怀里珍藏了起来。
“大黑牛,你藏起来干什么,为什么不吃?”
“留着给爹爹和娘亲吃。”秦渊道,又是一掌拍在树桩上。
“一个苹果而己啦,你吃就是啦,大不了明天我再给你偷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
“你真是一头牛,一头大黑牛!”
苏鲤儿拿秦渊没办法,只能任他藏着,把注意力转移到游水上,“走,教我游水。”
“不去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
“我不能去河边,他们会说我在河里下毒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