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万没想到的是,秦凡居然拉着他谈了整整一宿!
在这一晚上,呓语平均每分钟都要叫秦凡十几次陛下。
他真不知道秦凡是在图什么...
图自己不洗澡?
......
几人落座,夫子和呓语对视一眼,眼中全都有些无奈。
在他们的面前,秦凡、陈牧野和吴湘楠三人坐成一排,双手搭在膝盖上身板坐的笔首,就像是乖宝宝一般。
至于其他人则是和夫子家的小童坐在外边一起吃糕点、喝可乐。
“陛下...”呓语忍不住开口。
“现在夫子大人也来了,咱们昨天晚上又聊了整整一晚上,茶也喝的差不多了,要不......”
“没关系。”秦凡不等陈牧野开口,首接对着呓语摆了摆手。
“昨天刚干了一票大活,现在苍南几乎没有神秘,我们136小队闲的很,必须把你们陪好才行。”
呓语沉默。
夫子轻轻咳嗽一声:
“说得对,可是古神教会也不能不防,几位还是警惕一些比较好。”
呓语:“???”
老东西,劳资想带着你赶紧离开这个地方,你居然往我身上泼脏水?
没你这么当人的!
呓语当即决定反水,反正能拉一个天花板当垫背的,他这个分身一点也不亏。
“陛下我保证,古神教会的人不会来沧南一步。”
“难得有些空闲,咱们今天必须好好叙叙旧,今天你们只管喝茶,正好尝尝我的手艺。
实不相瞒,我就是靠一手泡茶聊天的本领才当上了信徒的一把手!”
说完之后,呓语还挑衅的看了夫子一眼。
不就是背刺么?
我们古神教会最擅长这个了兄弟!
夫子:“......”
看着呓语欠揍的眼神,常年修心的他居然第一次有了想打人的冲动。
呓语是吧?
等到回了斋戒所,我就让你看看我除了夫子之外的第二个名字。
这个典狱长,可不是白当的!
......
时至深夜,呓语、吴湘南、陈牧野身上己经顶上了黑眼圈,秦凡依旧滔滔不绝的和夫子聊着天。
从自己被夫子送来苍南开始,把这半年的经历事无巨细的全讲了一遍。
整整一天的时间过去,他甚至才讲到刚刚进入训练营的时期。
根据夫子的推测,如果让秦凡继续说下去,秦凡估计能聊到明天晚上。
就连定力在五大天花板之中能排得上第一的夫子,现在也开始怀疑秦凡把自己留下来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情。
他敲了敲茶桌,目光如炬地看着房间内的其他几人。
“这茶有些凉了,味道也淡了。”
呓语眨了眨眼,秒懂夫子的话。
这是要放他们走啊!
“陈队长、吴队长,咱们出去抽根烟放松放松,顺便弄些新茶回来如何?”
“好!”两个人回答的干脆利落,甚至有些迫不及待。
坐了整整一天了,饭没有吃一口,甚至连厕所都没有去一次,他们早就顶不住了。
等到所有人离去,夫子目光落到秦凡身上。
“说吧,留我这么长时间,究竟有什么事情?”
秦凡没有立刻答话,而是缓缓喝着面前的茶叶,等到茶叶喝的差不多了,这才把思路缕清。
“夫子感觉我们队长人怎么样?”
“好人。”
“那你感觉他该死吗?”
夫子愣了一下,“你到底想说些什么?”
“我只是想问问夫子沧南的人该不该死。”
夫子叹了口气,“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那段历史,但那时候是我们无能了。”
五大天花板从来没有抱怨过苍南大劫时候他们面对的敌人太强,身为大夏的脊梁,他们每一个人都认为自己理所应当保护大夏。
哪怕培训其他守夜人的时候,他们总是在说他们的命比平民值钱。
可到了自己身上,他们总是在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替平民去死。
守夜人上上下下,皆是如此。
秦凡眨了眨眼睛,“夫子误会了,我不是在质问你,而是想说我有拯救沧南那些己经死去人的办法。”
“当真?”夫子的语气明显提高了一些,古井不波的面部出现剧烈的波动。
“当真。”
“什么办法,快说来听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