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对过往常年相隔两地姐姐的‘孺慕之情’,为什么会在做梦的时候……都会叫她的名字呢?”
“阿隐?”
鱼拾月饶有兴味地继续,“鸦隐知道你在睡梦中的潜意识里,都会模仿着她的那些爱慕者们那样,唤她的名字吗?”
看着鸦元在自己的连番攻击中,垂下了眼帘。
缓缓站起身,一副要离开调酒台,逃之夭夭的模样,她只觉得快活极了。
这么多个月以来,从她踏入鸦宅的那一天起,她就受尽了白眼与鸦氏姐弟折磨和打压人的手段。
这次终于被她找到了机会反击。
还是如此天大的一个把柄,被她捏到了手里。
她要是不好好利用一番,简首都对不起这些日子以来所遭受的屈辱!
“怎么,这就受不了了?”
鱼拾月笑眯眯地张开嘴,眉眼间充斥着宛若实质的恶意,“该不会被吓得要逃跑了吧?”
“元少爷不必担心,这事儿到目前为止只有我一个人知道,只要你能够听我的话,帮我——”
话音未落,她便察觉到了不对。
鸦元并没有逃跑,而是三两步走到了身侧,从身后将她一把拽起,抵到了冰凉的台面上。
“放开我!”
突如其来的冰凉感,激得鱼拾月打了个冷颤。
发觉自己忽然变成了扑倒在吧台台面的动作,她下意识便要挣扎。
却发现身后之人的力气大得惊人,单手就能控制着将她的两条手臂交叠,攥紧在了脑袋前方。
尽管她己经卯足了力气,也只徒劳地推落了个子弹杯,“啪”地摔落在地上。
迸溅开了一地的玻璃渣。
然后,她便听到了身后传来的……宛若恶鬼般低哑的声音。
“如果就凭你说的那些,也算乱X。”
“那我把你睡了,不就‘扯平’了么?你大可以往外说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