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唇角,并不全然相信对方此刻所表现出来的乖觉这一套。
“哦,既然你都知道我跟阮澈与逐一娱乐,哦不,准确来说是我大伯乃至堂姐联姻的孙家对上了……”
她刻意顿了顿,似笑非笑地垂眸看向对方清浅的绿眸,“又怎么会不知道,我有什么后招呢?”
宫泽迟心知这是鸦隐对他又一次可能‘越界’的警告。
这一次接着一次袭向阿隐的恶意手段,怎能不让他留心?
他在周五学院庆典日爆出的她和成野森的新闻后,便迅速摸到了幕后黑手。
正是她的大伯,和一首进不了鸦家大门的她父亲的情人。
就这么顺势调查下去,还发现了前段时间他在处理于烬落造成的烂摊子之时,她的阿隐也己经遭受了一波隐秘的下毒手段了。
他既心疼,心底又泛起了一层层酸涩的涟漪。
她并不曾将他当做过倚靠过,即便面临多方的诟害,也始终自己一个人承担,再着手调查和反击。
“我怎么会知道得那么多?”
宫泽迟垂下了眼帘,不让翻涌在眸中的暗色被对方察觉,“我说过了,你不喜欢的事,我不会去做的。”
“只是在处理周五爆出来的那条绯闻之际,顺藤摸瓜了解到了一点东西罢了。”
顿了顿,他试探性地开口:“你父亲养在外面的那个女人,你打算还要留她多久?”
鸦隐惊讶地微微张开口,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领会错了对方言语中的意思,迟疑道:“这话我可听不太懂。”
“我可是守法的良民,她被父亲养在外面宝贝得紧,我还能派人去杀了她不成?”
宫泽迟忽然翘了翘唇角,调整了一下侧揽住她的姿势。
往后坐了坐,让她整个人趴伏在他的胸前。
这样,他可以不再仰头看她,只要低头便能看到那双漆黑莹亮的眼眸。
“哦?那你家里的杨管家去哪儿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