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专门膈应人。
这夫妻二人之间的情分己然消磨殆尽。
若是鸦湛远再被这么一激,去做了亲子鉴定,便再没有转圜的可能。
二房越是势弱,他们大房在鸦家的地位便越牢。
这么想着,鸦隐也首接问出了口:“所以,母亲受不了这样的侮辱,真拉着鸦湛远去做亲子鉴定了?”
谁知,得来的却是否定的答复。
“你父亲当时反应激烈,第一次那么硬气地驳斥了你大伯家的人,说他相信婉儿,绝不会背着他乱来。”
顾兴素的言语间充满了讽刺的意味,“可就是这无条件的相护,反倒引起了你母亲的警觉。”
“以她对你父亲的了解程度来看,如果她怀的真是别人的孩子,这会儿更有理由将她净身出户,一个硬币都不用分给她。”
“只要夫妻俩一块儿带着阿元去一趟医院,分别与二人做一个亲子鉴定,很快就能拿到结果。”
鸦隐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憋闷,沉声道:“他那分明是做贼心虚!那个时候医院里那么混乱,母亲又失去了意识,身边只有他一个人在。”
“是不是他现在养在外面的那个鱼婉莹当年就跟着他一块儿在明方市,合着伙儿故意把真正的阿元跟鱼婉莹生下的儿子给换了?!”
顾兴素轻易便听出了鸦隐言语中的怨愤,立刻解释道:“婉儿私下偷偷去做了她跟阿元的亲子鉴定,拿到结果显示非亲子关系时,也冒出过这样的想法。”
“后来她又不死心,偷拿了你父亲的头发去做,结果却依旧显示非亲子关系。”
鸦隐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