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,或许并不是这样。
只是他心爱的女孩儿,根本没有‘爱’这个概念,所以无法体会到他内心如困兽般的挣扎。
她不爱他。
所以不会在意他到底跟哪个人走得近,可以轻易地游走于对她有利用价值的男人身边,没有一丝牵绊。
她根本不需要什么灵魂伴侣,需要的是一条百依百顺的狗。
他最好能源源不断地为她供给利益,成为她情绪的发泄口,X癖一致的床伴,出门在外还能给她带来面子的‘花瓶’。
没化开的药粉,在杯底形成了白色的沉淀。
宫泽迟下意识地摇了摇,却发现原本清亮的酒液己然变得浑浊了些许。
他摁了摁疯狂跳动的心脏,为自己这一莫名的行为而感到发笑。
弄完这一切,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来,安眠药不能跟酒精一起混合。
可能加重人的中枢抑制,出现呼吸骤停的致死昏迷。
“真是,疯了吧……”
宫泽迟自嘲地呢喃了一句,随后将杯子连同着酒液一起扔进了海里。
他重新挑了一个玻璃杯,往里面加了冰块,再往里倒了一杯没有任何‘添加剂’的酒。
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并不能让她改变,可若折断她的羽翼也不能让她低下头颅,只会激发她更大的恨意。
他无法选择放手。
只要生起这样的念头,胸腔里的疼痛比起见到她和别人一起时,还要疼痛百倍。
可他又无法容忍她的‘不专一’。
即便一首以他才是她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为由,来麻痹自己。
以她对所有人都只是利用为由来说服自己,却依旧无法忍受。
手段轻了没效果,重了又会引来反弹。
“阿隐,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