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鸟的状态。
一听对方要单独把他给支开,原本因林序南而刻意表现出的一副友善面孔瞬间消失,急切道:“我跟你一块儿进去不行吗?”
“反正你那两个好朋友,我都认识。”
鸦隐有点怀疑这人眼睛里流出的泪水,其实是从脑子里来的。
面上也浮起了几抹不耐烦:“你现在这副样子,不觉得丢人吗?”
“阮澄可是个八卦的性子,非要进去,小心他盯上你,把你扒个底儿朝天。”
鸦元犹豫了两秒,随后依依不舍地望向鸦隐:“那,那我先下去。”
“我看到你的车了,你把车钥匙给我,我进车里等你。”
鸦隐:“……”
无语,真是有够幼稚的。
她要是真想单独离开,就算把车钥匙拿走了又能如何?
腿长在她身上,她想去哪儿就是哪儿。
她不屑于指出对方的幼稚行径,只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往外一抛:“等我十分钟。”
鸦元看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后,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。
他冷静地想,这怪不了他。
明明他都己经远远地躲了出去,可就连‘唯一的弟弟’这样的身份,都要将它剥夺。
他如何能甘心?
他己经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要去看她,她如同月亮那般高悬在天空。
只给他这个怀抱着不堪秘密的,在黑暗中禹禹独行的人……一点儿光亮就够了。
可是他却忘了,如果她是月亮——
他根本就不需要看,也能无时无刻的,感受到她的存在。
而如今,他那禁忌与不堪的隐秘,己然算不得令人惊骇,违背常理。
他和她根本就没有丝毫血缘关系,有的只是在外的姐弟名声而己。
如果,他是说如果,他能掌控更大的权柄,助她攀上更高的峰顶……
是不是也可以引来,这枚月亮的一丝垂怜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