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还有‘爱情’,我看会长都快要迷恋死你了。”
顿了顿,她又小心翼翼地开口,“虽说近些日子森少跟落少都不在,但我这里有个暂时还不能保熟的瓜,你要不要听?”
闲着也是闲着,鸦隐当然表示洗耳恭听。
阮澄依旧保留着一个优质‘情报人员’,应当有的警惕性。
视线360度地扫描了一圈周围,这才曝出了她听到的那个瓜。
“我也是意外听咱八卦小队里的队员提到了,说是偷听到了二年级的柏远在洗手间里,和家里人打电话。”
说到这儿,她咽了口唾沫,紧张地盯着鸦隐的脸。
声音也变得,宛若气若游丝那么低:“听说哦,只是听说……森少家里,似乎要给他订婚了。”
“噢,这样子。”
鸦隐像听了个无关紧要的小事,她看向阮澄,唇角还噙着笑,“有打听到是谁吗?”
阮澄见小伙伴的神态己经自然,总算松了口气。
她想,森少估计在隐隐心底也没占多大点儿位置,要真心里有他,肯定己经急上了。
“也只是语焉不详地听了两句,不知道是真是假。柏远有个在国外留学的妹妹叫柏清,前段时间偷偷回国了了。”
说到这儿,她的脸上也露出了一副看好戏的神色,“听说她好像一首喜欢的是落少来着,之前在索兰的中等部念书。”
“后面被家里强行送去国外的学校做为期一年的交换生,这才过去不到一个学期,就颠颠儿地跑回来了。”
鸦隐随之想起了前不久,在荒岛上的记忆。
那个漂亮的小姑娘从搜救艇上跳下,趟着水,匆匆奔向于烬落的身影。
可惜了,喜欢谁不好,偏偏喜欢上了一个患有严重精神疾病的疯子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