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星期的事情。”
低垂下眼帘,她又切割下了一块喷香的羊羔肉塞进嘴里。
肉汁在她的舌尖上迸发,带给味蕾新一轮的刺激。
她斜睨了对方一眼,“在此之前,他可是和我做了近二十年的姐弟。”
鸦隐得承认,经过她多番的试探,对于鸦元或许可能喜欢她的这个事实,大约有了五五开的猜想。
一方面,她因为这种可能存在的突变的‘情感’,只是稍微有些膈应,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恶心。
或许因为她本来就跟鸦元接触不多,重生这一世也一首因为母亲的临终之言,将他视作了需要纳入羽翼之下保护的存在。
她笑着补充道:“而且为什么你会觉得所谓的男女情爱,会比经年累积的亲情,要更重?”
“更能促使鸦元,心甘情愿为我所用呢?”
但另一方面,鸦隐无法不承认自己为对方身后所代表的,可能获得的庞大利益而心动。
但这样的念头,绝不可能在宫泽迟面前表露分毫。
就凭对方刚才那句‘新的踏脚石’——
只要她敢认,她毫不怀疑宫泽迟后脚就会给鸦元的继承人之争下绊子。
宫泽迟紧咬着不放,他仔细辨别着那张如花朵般娇艳的面孔上的神色:“谁知道呢?”
“或许王室……就是有这样的传统吧。”
冷不丁又听见对方丢下来了一个炸雷,首炸得鸦隐眼冒金星。
这话又是什么意思?
难不成,宫泽迟也知道了于烬落父母的秘密,这就阴阳上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