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粗的心虚模样,鸦隐挑了下眉。
顿时生出了些许,想要逗弄对方的意思:“我不会的事情还挺多的。”
“譬如,我不会为了一个男人,连坐近20天的船偷偷回国。”
“听说他落海失踪的消息,还巴巴的一路观察路过的所有岛屿,一定要找到他。”
要说其他的,柏清或许都不会在意,首接一笑了之。
可提到于烬落,她的神情免不了带上了认真之色:“你是在嘲笑我吗?”
“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,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付出,这是我的自己的事情,并没有影响到你,不是吗?”
鸦隐乐了。
她己经好多年没有碰到过,这类‘纯爱战士’一般的存在了。
只是不知道,这所谓的喜欢,是冲着于烬落的权势地位去的。
还是真有那么几分被对方的光环所俘,从而爱上了自己臆想中的那个人呢?
总之,她全然不考虑对方仅针对于烬落本人,所萌芽出的如此浓烈情感这类情况——
绝大多数人根本都看不到他完美躯壳下,黑暗的另一面。
“错了,我没有任何讽刺你的意思。”
鸦隐转过头,一边飞速进行着手里的更换工作,一边语调里透着些轻松之意。
“我只是挺佩服你的,你很有勇气。”
上来就挑战地狱级难度的‘攻略人物’,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‘孤勇者’呢?
要不是对方仍继续着帮她更换车轮的动作,柏清都快怀疑这是不是更为隐秘的一种阴阳怪气了。
这让她有些难受,因为她根本猜不透对方的想法。
这段时间,在她明里暗里的打探下,听说过不少关于对方和于烬落之间,‘不得不说的二三事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