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州一个县的水患,牵扯出藩王意图谋逆的大案,这是谁都想不到的。
如果没有当初给陆谦递的那封信,就没办法知道随州知府和同知的这些操作。
继而查到那些流民大部分不是真的流民。
而是邺王藏在随州的一些私兵。
他们是趁着水患这事,乔装打扮,打算无声无响去邺王新谋算好的据点。
既然己经知道了邺王的不轨心思,那随州就不能继续任由那两个狗官活着了。
他们离开京城太久,松义便请示:“主子,那是否近日启程回京?”
邺王的事一时半会无法了结,确实是该回去了。
“明日让钱益再过来一趟。?”
这些天他待在方府,一方面是为了掩去自己的行踪,不被邺王发觉。
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钱益给他调理。
当年他被北狄奸细下了情毒,这种毒极为阴险。
只要他跟女子欢好便会毒发身亡。
幸而当年钱益早早发觉,这些年来他体内毒素己经清得差不多,只需要再调理巩固一段时间就可以。
明日再诊一次脉,他确实得准备回京了。
他又再次想起大昭寺那个和尚的话。
江宁地区,有对他此生最重要的……
这个事情,难道就是指邺王谋反?
除了危害江山社稷的大事,不然还能有什么?
窗外寒风呼啸,他想起早前在马车上,被磕红了脑袋的小姑娘。
这一刻他有点确信,从他在东觉寺第一次见到她起,她给他的感觉就一首很奇妙。
这姑娘年纪虽然小,可是总让他去想起来。
不讨厌,甚至让他想去逗一逗。
他中毒的事,只有钱益和松义知道,他想起御书房里,那堆起来的让他立后纳妃的奏折。
若是把这小姑娘一并带回宫……
虽说太小,大不了他养她个几年,再把她胆子也养大一些。
或许他明日可以跟谢芸提一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