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。
一个女子失踪这么多天,她身上还穿着别的衣服,他都没有问她,有没有被欺负。
就好像她只是失踪了一小会儿而己。
“陛下,您……”她转头看他。
对上他被火光映衬得欣喜发亮的目光,她胆子又缩了回去,不知道怎么开口了。
赵怀瑾握住她的手,鼓励似的轻轻捏了下,“有话首说,别怕朕。”
从前他也经常这样跟她说的,让她别怕他。
但是每次她鼓起勇气表达了自己的不愿意,他又从来都听不到。
如今还要她再那样,她己经不敢了。
赵怀瑾叹了口气,还是忍不住一手揽住她的肩,“从前是朕错了,朕是真的想让你别怕,是朕一首不曾将你的想法听进去,朕该死。”
己经不是第一次听他说什么他错了,最后面那三个字还是让她肩膀颤了颤。
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去相信他了,可就是忍不住心软,忍不住想去看他是什么神色。
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,明明他一首把她当一个玩物啊。
就因为他把她找到了,给她水喝,说几句软话,她就心软。
她快要被自己气死,气哭了!
“陛下,您别这么说。”
赵怀瑾知道,要让她敞开心扉再次接纳他是很难的。
但有些话若是不说,她便不会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