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出去，笑着说，“走吧，我来送送你。”

3人扶着膝盖，扫了一眼青歌。

石二爷看着青歌还是愤恨的目光，再看到石大勇阴沉的眼神，又收了回来。

401开门，青歌说一声，“去吃饭吧，饭做好了。”

青歌找了一辆出租车，说了一个地址。

又打了一个电话。

车子把人送到之后，3人死活不下车，要司机送去车站或者派出所。

奈何说又说不明白。

司机不耐烦，要求先结清这次的钱。

3人凑钱时，外面敲门了，拉着3人下车，喊着“师傅，走吧。”

叮当五西一顿揍。

司机拿着零散的钱，立即开车跑了，不愿意惹麻烦。

鲲鹏小区里，青歌打开401，首奔主卧。

拿过厉森的手机，点开监控，一顿操作。删除云端视频。

402的厉岩不清楚全部的过程，只听见了大叫的声音，听不见小的声音，坐在桌上，还在给石大勇分析，“他们真是明着把你当傻子呢。”

“我在屋里，还真怕你犯浑，真把房子给送出去，给别人当孙子去。”

“要搁以前，保不准，你还真这样做！”

“你现在，现在好啊！有脑子了现在。”

一喝酒，厉岩的话就多了。

青歌扫一眼石大勇，这人脸上像凝固的熔岩，一杯一杯和厉岩碰杯，仰头喝酒。

青歌去厨房洗手，端着自己的电饭煲的内胆吃饭。

厉森盯着手机进屋。

厉岩喊话，“森森，别看手机了，先吃饭。”扭头又教育石大勇，“我告诉你，有些人啊，就是狗。”

“你硬，它把你当人，会冲你狂吠，还会冲你摇尾巴。”

“你软，它就把你当屎，三两口吃掉。”

“你讲文明懂礼数，在他眼里就不是个人！是屎！屎知道吗？”厉岩的脸上红彤彤的，拿筷子指着石大勇。

青歌提醒，“吃饭呢。”埋头干饭。

厉岩不服，“你，说什么都能吃得下。”扭头看到儿子，愣了愣，换了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