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票进去。

坐上去，青歌听着主持讲开场白，睁着眼睛认真听，奈何声音不过脑子，很快睡了过去。

等到第5个节目，青歌被白云净拍醒。

弦声己经响起。

青歌小声问：“什么曲子？”

白云净小声回：“《洛可可主题变奏曲》。”

“啊？”

“《洛可可主题变奏曲》。”白云净再说一遍。

“动漫歌曲？”不像啊。这调子一点也不激情。

“不是，是柴可夫斯基的曲子。”白云净讲节目介绍的小册子给青歌看，上面有节目单，第5位是《洛可可主题变奏曲 Op. 33》。

青歌看到牛汀兰穿着小礼服扶着大提琴拉弦，坐在了指挥家的右手边第一排。

但旁边还有一位大提琴演奏者。

最重要的是，指挥家左手边还有一位单独的白胡子老头，拉着大提琴。

他的位置与指挥家是同一水平，甚至还有专门的木板垫高，明显与后面不一样。

青歌：“不是说大提琴独奏吗？怎么有3个拉大提琴的？”

白云净小声解释，“独奏可以是一个人，或一种乐器。”

“啊。”

没。

青歌耐着性子听下去，听来听去困意又上来了。

硬撑着才没有睡着，熬到这曲子结束，才放心地睡着。

耳边响起鼓掌声，青歌睁眼，看见己经谢幕了。

一个个表演者开始在台上表达感谢。

每次出场，都得鼓掌，作为尊重。

青歌不理解。

单是鼓掌，就鼓了二十多分钟。

等到牛汀兰背着自己的大提琴盒子从后台走到座位上，又有不少人和她握手。

青歌坐在原地实在无聊。

“你羡慕吗？”白云净冷不丁地问一句，嘴角还带着弧度。

“羡慕啥？”

“你朋友和你的差距啊。”白云净纯净的声音很有蛊惑性，“有没有觉着自己真是中大奖了，才和牛汀兰结识？她的家庭背景，注定了她一辈子都在闪光灯下。而你只能在远处鼓掌。”

青歌盯着白云净，非常肃穆，“你那颗老鼠心少用在我身上。我可不是你手里的搅屎棍。”

白云净笑笑，“哎呀，随口说说嘛，这么认真干嘛？”

“你很丑。”青歌很认真地说。

白云净笑容收敛了。

“很恶心。”语气一本正经。

白云净没了笑容。

“我也随口说说，你怎么这么较真？”青歌反问。

白云净举手，半开玩笑地说道，“我投降，我错了。老爷，小的不该招惹你。”

看见牛汀兰终于脱身往这边走来，白云净识趣地说，“我先走了。视频待会回去发给你。”

牛汀兰走过去，与白云净点点头，打个招呼，随即问青歌，“感觉怎么样？”

“睡得很香。”赶上上课睡觉的香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