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上，得过且过。

“你上学是因为什么？”老师坐在青歌前面的椅子，继续问。

“挣钱。”青歌坦然。

老师点头，“不错的理想。怎么赚？哪些途径是必然，哪些途径可有可无，哪些是浪费时间，想过没有？”

青歌摇头。

小学西年级之后，她的生活基本就稳定下来，参加比赛，拿奖，升学。

她的认知不足以让她站起来，眺望更远的未来。

“既然没想过，参加比赛吧。比赛有奖金。”老师拿出一张打印的海报给青歌。

青歌看一眼，“英文啊？”上面的“math”倒是认得。

“国外的奖金高，发达国家汇率不错，转化成人民币就是一大笔钱。”老师蛊惑。

“中文还行，英文看不懂啊。”

“都是数学符号，连蒙带猜还不能猜对吗？常见的几个单词背一背就好了。”

“你有什么好处？”青歌反问。

“我可以跟着去。你比赛，我旅游。”老师首言不讳。

对方的目的，有所保留。

但比赛，确实可以参加一下。

青歌：“行。”

老师起身，无情下达命令，“把试卷全部写完。3小时内，你只剩1个小时了。”

艹。

青歌翻白眼，快速过题，步骤能简就简，实在繁琐的，写前面几个字，写上答案，等到全部都答案，有时间再补补。

“时间到。”老师拿起试卷，看到青歌写着“∫0（下标）m(上标）cos……=”

“=”后面没内容。

下一行首接出现“∑k=1（下标）m(上标）coskt=…（青歌写的三个点）”

紧接着一行是“=0”。

最后一行，f(4002)=4093。

“你这个过程等于没有。”老师说，还好这是一道求解题。

答案对了就行。

青歌探头，看清题后，“这道啊，写一半，想起来给个答案就行。浪费我时间。”

老师盯着后面的证明题，都是前面有一点，后面的“=”没内容。下一行，首接一个答案。

这算什么过程？

对了一下答案，基本都对，除了一道，“你这写的是7还是9？”草书也太卷了吧。

青歌看一眼，“9啊。这带点卷。”

老师：“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现在改的呢？你这样容易扣分。”

“时间紧嘛。”

“时间紧也不能写的潦草，你把你这字再好好练练。”

青歌：“……”数字还要练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