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“啊～”打个哈欠，青歌忘了刚才听到的是什么，“啊？”

她困得大脑一帧一帧地思考，中间有断代。

白云净：“……”

身子坐首了，“你要咖啡吗？”

“咖啡没用，来杯浓茶吧。”

白云净找到某个同学，拿青歌水杯泡了一瓶茶。

茶味太浓太苦，苦到眼睛打开，大脑完全“开机”了。

强忍着吞下，“这茶真不好喝。”

“它是功夫茶的喝法，得一点一点喝它的味道。现在这种泡法，就是牛饮，浪费，还不好喝。但是够提神。”

确实够提神。

一大口下肚，苦到昨天的晚餐都能吐出来。

青歌决定早上看一会，看困了去休息。

课间操的时候，年级主任过来问，“你觉着现在带你的向老师怎么样？”

青歌撑着脑袋，“还可以。”

“有没有想过换更好的老师？一班的黄老师。”年级主任感慨，“他可带过不少学生，经验丰富。”

青歌语气平静，“不用。向老师脾气秉性对我胃口，数学能力也不差，他挺合适。”

年级主任点点头，没再多说。

不一会儿，赵芬跑过来兴奋地说，“我们班会装触屏电脑！投影机！以后也是智能办公了！”

前面的白云净回头，“听谁说的？”

他们都没消息。

刚才年级主任过来也没说。

赵芬非常兴奋，手舞足蹈，“我听食堂经理说的。食堂里很多人是我老乡，他们听到，告诉我的。”

白云净眼神戏谑。

前排的同学后仰着身子，头放在后排桌子上，拖着长长的音，“赵芬，他们可能只是说个想法，实施呢，可能就是明年或者下辈子了。”

有钱他们不投去1班，会来打造13班？

“1班特殊，是学校的荣誉与招聘，而且他们班在4楼，都不被老师允许上去。其他班大多数人都不知道1班不一样。”白云净笑着解释。

“你觉着他们会装13班？”

13班在一楼，一走一过都看得到，其他班知道不得闹啊？

赵芬想了想，“是噢。”眨巴眼睛，白高兴一场。

青歌撑到中午，吃完饭，打着哈欠，首接去行政楼。

“中午不要叫我。下午放学没起来，再叫我。”青歌交代。

一觉睡到下午4点，被手表震醒。

困得迷迷糊糊，接通电话。

贾飞的声音乱喊，“青姐！训练训练！明天就打（比赛）了！”

青歌起身，叹口气，她后面非得转候选不可。

好在精气神恢复了一些。

“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