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，厉森的菜才上来。

青歌打声招呼，“走了”，与白云净离开。

厉森点点头。

从坐下到现在，这是第一句话。

中午，白云净躺在净室里午休，青歌坐在座位上看书。

厉森进来，收拾书包。

青歌疑惑看着。

厉森转身，对青歌手语，“我出去一趟，你自己照顾自己。”

“哦。”虽然疑惑，青歌没有去追问。

等厉森急匆匆离开，继续看书。

下午第三节课，青歌和白云净把王蕾带到生物样本室。

青歌从年级主任那里拿到钥匙，打开门，寻找合适的对象。

白云净照着论坛上的内容说 ：“她的眼神，有种魔力，像虫子一样啃食人心，令人心心念念。”

青歌：“这句听起来像吸毒了，就截取一部分。”

白云净：“她的眼神像虫子……”

青歌找到一大透明缸，里面用福尔马林泡着很多蝴蝶幼虫——各种虫子。

“来，这里，这里。”青歌拍拍大缸盖子。

“不要！”王蕾哭出了声，那可是厚厚一层的虫子尸体啊！

“啊……”青歌没想到王蕾这么快哭了，不确定是真哭假哭，转向旁边，“那看蝴蝶，蝴蝶行了吧。”

走到旁边房间，进去，感觉非常昏暗。

打开灯，也只是个两个展柜有光线，墙上的蝴蝶挂着，隐在黑暗里。

青歌：“来吧。”

王蕾看着西面墙都是蝴蝶，它们全都在黑暗里，不知道多少只，不知道什么样子。

此刻它们的翅膀在黑暗里，像吸血鬼衣服上的立领。

青歌拿出一对一次性筷子（夹在一起的），圆头一端对着王蕾，“咬着。”

王蕾：“干嘛？”还是听话咬着。

青歌就近拿了一只蝴蝶，放在筷子扁头上，“不能掉哦。眼睛不能闭，对视。”

王蕾：“呜呜呜……”

近距离看蝴蝶，才发现它们口器也很大，很丑，像怪兽。

牙齿咬着（一对）筷子一端，牙齿颤抖，筷子往上翘，蝴蝶标本顺着往下移动。

“呜——”王蕾吓得松开筷子，跳脚退后，不敢看这美丽又丑陋的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