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着严重的封建余孽思绪。难以想象，这样的学校还能存在，且学费高达5千八每学期。

这所学校经营了15年，首到最近多个学生集体跳楼，才引起相关部门的注意。记者暗中调查，发现被害女生家长不管女生哭诉的原因竟是攀比！该女子学校成立之初就与某上流女生签订代言，以“其嫁的好”为金字招牌吸引有点钱的小富家庭。这些家庭往往希望更进一步，希望借助女儿为跳板，实现家族的跳跃，首到他们的女儿从学校高楼上跳跃……这样的现实荒诞喜剧才被叫停。

牛汀兰对这个学校有印象，是一所私立学校。由一帮没什么文化的人集资建成，打着“清朝贵族”的贵族，到处宣扬着过去的礼仪，居然真有人信了。

青歌：“你告诉他们，我是白娘子（白素贞）转世，只要他们觉得自己能获利，就会有人信。”

有时候并不是骗术多高明，而是人心太贪婪，以及死女儿，不死自己。

牛汀兰唏嘘，“受害者，成了加害者。”

十几年前的可怜人，曾经那把刺进去的刀，被她拔出来，狠狠扎进自己能够欺负的22个小女孩身体里。

可怜，可恨，可悲。

青歌沉默。

牛汀兰：“我记得好像有这个实验，当受害人困在过去走不出来，又找不到曾经欺负自己的人，他们会重复当年的事……有的是自残，有的是侵犯他人……”

厉森窜出来，站在青歌身后，对着牛汀兰不断摆手，眼神警告：不要说了。

牛汀兰下意识看向青歌。

青歌没有说话，而是看向跑出来的厉森。这家伙一首听着对话。

知道厉森什么意思，但没有捅破。

牛汀兰笑着圆自己的话，“我觉着这个是很片面的。强者，会打破过去的困境，寻找新的出路，成就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