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了，很好。”很助眠。

主播吐字清晰，男声磁性，女声脆爽，声线始终处于一个波段之内，很催眠。

青歌注意到手表显示有“未接电话”，打过去，“喂？”

“你在学校吗？”

青歌：“对啊。”

“你在班里待一会儿，我们马上到。”

“我们？”

电话那头很快挂断。

青歌奇怪，什么跟什么？

但也只能等。

“怎么了？”牛汀兰问道，“不走吗？”

“暂时不走，光头打电话说让等一下。不知道什么事？”

牛汀兰想了想：“那个和你一起参加奥数比赛的光头？”

“嗯。他没进全国赛，这次不跟着去。”

很快，光头送厉森回来了，简单交代了一下事。

青歌：“谢谢。”

“不用，都是同学。”光头有些尴尬。

上次初一3人队与团长的野球战，光头最后赶过去看了。

两方都有损伤。

初一的3人自此退出篮球社团。

而光头为了篮球和中考加分，一首跟着初三队伍训练和打比赛。与青歌没再见过。

“这周你该去比赛了吧。”光头找话题。

“嗯。”

“呃……没什么事，我回篮球场了。还要训练。”

“谢谢。”青歌送迎，“这周日有没有时间？我请你出去吃饭。”

光头笑笑，“顺手的事，没费什么功夫。吃饭就免了。而且……我现在周日基本都在比赛，平时放学也在训练，抽不出空。改天，有时间再约。”

青歌送人出去，转身，捏着厉森的脸左右查看，“怎么打你的？”

脸上这么大的巴掌印，谁都知道得了“赏”。

青歌脸上跟着不好看。

谁都知道厉森是她身边的小腿子。

厉森自己没什么交际，只能是青歌这边的事烧过去的。

厉森指指脸，手语，“就打我头。”

青歌皱眉，“谁动的手？怎么章宁裕和你一起被打？”不该是章宁裕打人吗？

厉森想了想，手语，“因为一块矿石颜料被偷了。”

“多少钱？”

厉森比个“8”。

青歌：“800？”那无所谓了。

厉森手语：“万。”

“8万？！”青歌大惊，“你的石头是人骨头吗？这么贵？”

厉森：“……”

牛汀兰敏锐意识到一个事：八万，加上动手打人，构成了抢劫的基本构件。如果报警，8万这个数额属于数额巨大，三年到十年。

3年以下，还有机会缓刑，不用去坐牢。

3年以上，肯定要进去蹲上几年了。

章宁裕肯定是意识到这点，反过来打断同伴的抢劫。

因为按照计划，章宁裕只是想要吓唬青歌的身边的人，并不想真的犯罪。

谁知道一掏，掏出了几万的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