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高速，等到高速上下来，两人找了家麦当劳吃早餐。

会场里人很多。

离的远的人都是提前一两天过来，修正好再过来。

两人很快找到对应的省份，身份证确认，签字报到。

“你们省里的竞赛考什么？”很快有别的省的参赛人员开始打听。

“函数、方程和图形。”省队里的一男同学老实回答。

“还是你们简单。我们都出到了定积分了。”

这种应该是最后的大题，可以用初中知识解答，但是繁琐；定积分能够快速解算。

男生很快感知到对方有“拉踩”的意思。

对方继续问，“那你们有满分的吗？”

省队男生：“你们有满分的？”

“有。我们队好几个满分，真是头疼死了。想拉开差距，只能希望这次出题难一些了。”

队伍后面的青歌靠墙，打量着这个男生。衣服不错，高领羊毛衫加黑色英伦风衣，垂感和质感。

青歌：这么装，不是上海就是北京。

“走啦。”另一个个子高的男生过来叫人，“老师叫集合。”

这人五官深邃，同样是高领羊毛衫加风衣，个子很好，接近一米八。

在一众人等里鹤立鸡群。

青歌等的无聊，只能检查自己的工具。

“神气什么啊？说得像我们考不过他们一样。”省队男生说着。

另一位省队男生说道，“别让他影响你心态。影响心态可能就是他的目的。”

省队里另一位女生说道，“他们是有专门的家教老师辅导过，对各种类型的数学竞赛都很熟悉。而且都有越阶学习。”

“说的好像谁没有一样。”

队伍5个人，3男2女。

青歌觉着无聊，西处转悠，看到厕所，进去上个厕所。

出来时看到另一位女生找过来，“你怎么到处走啊？要集合了！”打量着青歌，“你是……第五名吧。”

因为青歌是行政复议，由第五名首接改成并列第一。

这样的好处就是其他人都不用改名次。

第五名首接消失。

所有的名次保持不变。

“并列第一”的消息也没有传开，除了市一中和主办机构，知道的人比较少。

青歌顺口接下，“对。”

“我们马上要进场了。比赛完你是首接回去，还是和我们一块？”

青歌：“我首接回去。”

跟着人进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