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歌摇头,“大家都不知道。是你身边的“大家”都知道。”
牛汀兰看向刘欣,抿抿嘴。
青歌泄气:“主动去了解和打听,其实也能知道。但按部就班刷题的人不少。”
一是,大家的目的只是为了报送名额,眼里盯着这一点,就会下意识不去想“是不是还有别的?”
二是,大家有自知之明,成绩就那样,有什么好东西轮不到他/她。
像青歌这种有能力但是消息不灵通的情况,每几年也都有发生。
但也没到能够破格录取的地步。
现在大家都是满分,却因为你要上,拿规则到处找茬,踩我一分,青歌自然不服气。
哪怕对方也按照规则,笔迹工整,步骤一点没少,完全按照规则的要求走,青歌也认为是对方先知道“破格录取”,所以特别注意。
如果她事先知道,她也会特别注意。
牛汀兰坐在座位上思考,她明白青歌的不服:青歌可以有拒绝破格录取的权力,但不能被别人拿走这个权力。
但她更明白这些运行的规则,与青歌脑海里的想法完全不一样。
面对暴力、不公,青歌掀桌,她觉着是种勇气。
但当这种“掀桌”发生在自己常见的领域,就会觉着青歌的掀桌是种莽人的愚蠢。
两边人都说不通对方,也不打算再继续说。
4个人在图书馆里看书(牛汀兰,政治书)、看iPad(时尚与商务报价)、看书、画画。
牛汀兰坐在政治书架旁,翻看着内容。
刘欣的iPad上都是各大时尚周刊,有时切换看财务报表。
青歌找了一本新的数学书看。
数学里的规则是大家(数学爱好者及专家)都在寻找的奥秘。
厉森找了个阴凉的角落设计草稿图。
思维上的碰撞与诧异,也可以转化成不同表达下的图画。
大家各干各的,又各自回不同的酒店住着(青歌和厉森住一家,牛汀兰和刘欣住一家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