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见了?”雷一鸣的八卦心熊熊燃烧。
“废话,不然我怎么知道她跟我一个小区。”
“那那那......她她......现在什么模样?结婚了吗?”
黎政瞥一眼雷一鸣,境界果然是比出来的,这货光是听说他和舒乔见过面都结巴成这样,相比之下,他还算淡定。
“应该是没结婚,有没有男朋友不知道。”黎政头往后靠在墙上,淡淡道:“模样跟以前差不多,要说有变化,可能就是比以前更好看了吧。”
清丽脱俗,看一眼,心动如水。
“以前她就够好看,比以前还好看,我都想象不出来了。”雷一鸣瞟一眼黎政,小心翼翼问:“你对她还有想法?”
黎政摇头,实话实说:“没想法,以前我不知天高地厚,现在我的自知之明就差贴在脑门上。年纪大了,没激情了。你不是要给我介绍女研究生,行,约她下周来一起打球。”
舒乔到滨海音乐学院见完自己以前的老师,艰难走出校门,走这么一会儿的路,脚疼的受不了。
学院附近的百斯琴行,正在举办玉兰花国际音乐节,名字很大气,实际商业气息浓厚,涵盖钢琴,弦乐,国乐等所有项目比赛,参加的大部分是孩子,2000的报名费,人人有奖,主打孩子获奖开心,家长晒朋友圈开心,主办方发财开心。
很多钢琴专业的老师或者在校学生会给参加弦乐比赛的孩子伴奏,一次六七百,上台三分钟,如果时间安排得当,有人甚至能给六七个孩子钢伴。
这是一条完全由家长掏钱皆大欢喜的产业链。
“舒乔?”语气不算很确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舒乔转身,一眼认出对方,“若涵,好久不见。”
姚若涵欣喜的快步走上前,拉起舒乔的手,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她一遍,“背影看着像你,又不太敢认,没想到真是你,还是那么漂亮。乔乔,好久不见。”
“来给小朋友钢琴伴奏吗?”舒乔问。
“是呀,混口饭吃。”姚若涵放开舒乔的手,“要不要去我工作室坐坐?就在学院附近,不到一公里。”
“好啊。”舒乔说,“你都有工作室了?”
姚若涵自嘲道:“说好听叫工作室,实际就是培训机构,不过只有一间屋子,我和另外一个学妹轮流在里面给孩子上课。没办法,靠乐团那点收入养不活自己,总不能还管爸妈要钱花。”
舒乔深表赞同,“彼此彼此,我今年也招了一个学生,还打算再招一个,钱不够花呀,上次想买个包,一看银行卡余额,只够买条包带。”
姚若涵开怀大笑,其实舒乔不可能缺钱,她顶多算大小姐出来体验生活,“不对啊,你在乐团应该赚的不少吧,首席分的多。”
“架不住我花的也多,再说回国后,我没有继续在乐团演奏,我现在在滨海师范大学小提琴教育专业当老师,这阵子脚扭伤,课也没法上。”
姚若涵看一眼她的脚,怪不得她走路不自然,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三个月前。”
鉴于舒乔腿脚不利索,两人打车过去,五六分钟后,姚若涵说:“到了。”
一栋五层高外观破旧的商务楼,一进去,整个一楼大厅挂满画画写字跆拳道之类的机构宣传海报。
姚若涵的工作室在三楼,乘电梯上去,左拐右拐才找到,小小的一间,十几平,墙上贴满隔音棉,地上铺着办公用的灰色地毯,三架钢琴,一张办公桌,还有一个小小的书架,钢琴前面一排椅子,应该是给家长坐的。
舒乔坐在琴凳上,姚若涵从饮水机给她接一杯水放在琴盖。
“你这生源怎么样?”舒乔端起纸杯喝了几口。
姚若涵说:“还凑合,毕竟我们是滨音毕业的,很多家长蛮看重学历,课时费相对也高,400一节课,其他音乐学院的一般是300。一个月下来,扣除房租水电啥的,还能剩不到两万,再加上偶尔乐团演出,刚好养活自己,还没有雷一鸣赚的多呢。”
“你跟雷一鸣还有联系?”舒乔随口一问。
姚若涵半晌点头,她和雷一鸣关系复杂,一时半会说不清楚,“听雷一鸣说,他们同学中赚钱最多的是黎政。”说完方觉不妥,不知道能不能提黎政。
“是吗?他能赚多少?”舒乔很自然的问。
姚若涵看她这样子,应该是放下了,知无不言道:“他现在好像是部门领导,年薪当然百万喽。去年还买了房,六百多万,不过贷款好像也挺多。”
“前段时间我还见过他一次,既没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