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舒乔也没吃饭,辣的不辣的,咸的甜的,点了个遍。
等外卖时,舒乔对毛学增说:“状元大哥,你别着急,一步一步讨回公道。我爸爸是律师,我请他找一位知识产权方面的专业律师帮你出出主意,咱们合理合法的拿回自己的劳动成果。”
毛学增感激的看着舒乔,“谢谢你,你可比黎政靠谱多了。”
黎政:他就说,但凡是男人,一律别救!
吃完饭,黎政送舒乔出门,她的房间在楼上,今晚他就要和毛学增同床共枕了,女人没搞定,先睡上男人,这条道,总算是跑偏了。
舒乔站在门口,看一眼他包着纱布的手臂,晚上吃饭时他右手不好拿筷子,全程用左手拿着一柄勺子吃饭,“你......伤口还疼不疼?”
黎政受宠若惊,眉眼含笑,“关心我?”
“回答问题,不要发散思维。”
“疼。”
“忍着!”
黎政:这个问题的得分点到底在哪?
她转身就走,走了几步停下,回头,他还站在门口望着她,眼中丝丝绕绕浸染化不开的温柔。
亦如多年前12月31日那晚,他在交大门口看见她回来的眼神,那天他说“我喜欢你”,“黎政喜欢舒乔”。
他胆子大,密室里不怕鬼;他有正义,揍混混儿不在话下;他很果敢,助人从不犹豫。他当学生,成绩拔尖,干工作,步步高升,为朋友,侠肝义胆。
黎政从来是一个好人,优秀的人!
只有对她,束手无策,手忙脚乱的成为混蛋。
他还真是对她特殊对待!
她扭头,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