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他一把拽住胖子的手臂,将其按压在桌子上,常年打羽毛球臂力惊人,胖子趴在桌子上,完全抬不起胳膊,他的同伴们似乎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,原本也都是良民,忽然碰上个疯批,一时震惊的愣在当场。
黎政扬起酒瓶就往胖子手臂上扎,距离一寸时,胖子大叫:“算了,算了,今天这事儿就算了。”
黎政望向舒清,舒清点点头,示意他放开胖子。
凌峰对如获大赦的胖子道:“多有得罪,你们那桌的酒水算在我们账上,敞开了喝。我们舒总别的没有,就是钱多的花不了。”
舒清笑了笑,“好,算我账上,都回去坐好,该看球看球。”
重新落座后,舒清不由得看了黎政半天,“好小子,有事儿你是真上啊,不怕蹲大牢啊?”
黎政放下手中的黑啤,实话实说:“我就没想扎他,做个样子吓唬吓唬他们而己,这年头谁不怕疯子?而且是胖子三分虚,真要打起来,干翻三个不成问题。”
“看看,我们黎政这心眼子,幸亏走的是正道,不然铁定是在逃二十年通缉犯。”凌峰笑道。
“领导,您可真抬举我。”黎政好奇的问舒清,“舒总,您是练过跆拳道还是散打,气势惊人。”
舒清摇摇头,“我准备挨两下子,送他进拘留所,打是打不过了,这把年纪,以腰为重。别叫我舒总了,叫哥。”
黎政:“......”不敢叫。
凌峰大笑:“差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