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光是几个人一起过的,可是现在看着,他们几个人之间有隔阂,亲密不足。
“差不多吧,不同的地方上大学,不同的交际圈,不同的工作,尤其他们夫妻俩是提前完成本博连读的,他们都出来工作了,那几个还在学校奋斗呢。”慢慢的拉开了距离。
秦之遥选了一个离家那么远的大学,放心不下老人,把自己压成陀螺,累成什么样只要赵铭灏看到。
那时候叶宴他们无法理解遥遥他们为什么要那么累,说了不少风凉话。
按纪晴扬来说,当朋友的兄弟的都不该那么说,秦之遥那时候己经够痛苦的了。连她知道的这些还不是秦之遥跟她诉苦的,是程希希背着秦之遥跟她说的。
她听完心里也是什么滋味都有,秦之遥对别人冷漠,但是她没有亏待过她几个认同的朋友,结果就是这样对她吗?
苏芮姗点点头,里面应该还有别的事,但是纪晴扬点到即止,她就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了。
她觉得秦之遥的心态挺好的,合则来不合则散。
朋友对她不一样了,她就拉开距离,上门了她欢迎,但是她不会去找他们。
时间和空间能改变的东西太多了。
缘起缘灭,其实不必挂心,随缘就行。
东西到了,纪晴扬走出去拿外卖,她多点了几杯奶茶送给保安室的人。
走回去的路上叹了口气,想念小电驴。
两个人摆好东西,戴上手套,开始享用他们的下午茶。
怕味道太重,纪晴扬把门,窗全都打开了,省的秦之遥起床之后闻到一点味道就抓包。
“秦之遥怀孕还是有变化的,那鼻子跟狗鼻子似的,一点味道都躲不过。”被抓包好几次的纪晴扬满是怨念。
她避着秦之遥吃东西不就是怕她馋吗?
那肚子里的小崽子肯定也是个小馋包。
苏芮姗笑的嘎嘎嘎的,想到纪晴扬想推开秦之遥又不敢用力的样子,笑死人了。
她没告诉纪晴扬,秦之遥就是故意逗她的,当着秦之遥的面吃那些她顶多流流口水,背着她吃,她会不高兴。
这两个人日常相爱相杀。
纪晴扬翻了个白眼“你吃东西笑那么大声干嘛,小心呛到。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习惯,大笑声是“嘎嘎嘎的”,每次一听到她逗不知道该笑谁。
苏芮姗忍了一下,不行忍不住,先把东西放下,笑够了再说。
纪晴扬“……”墙都不扶就服你。
笑一下都那么多戏。
“怎么哪里都会安一个摇井啊?”这边有一个,首都也有一个。
她开始以为是为了节约自来水,可是看他们除非是洗什么东西才会用到摇井,其他时间根本不用。
“那是秦之遥的执着。她小的时候身体不好不能像别的小孩子一样玩水,爷爷不忍她失望,会在接近中午的时候摇一盆摇井的水晒太阳,把水晒的温温的给她玩一会儿。
听说都这么仔细了,玩了水马上换衣服的秦之遥还是不可避免的生病,连累爷爷挨了不少奶奶的揍。”在她记忆里,摇井的水是常年温暖的,不是烫的也不是冰冷的。
所以搬家摇井不能带上,她就重新打一个。
她住的地方一定要有个摇井。
其实也是地方宽敞允许吧,让她运气好的赚到钱买了别野住,要是商品房那样式的,想打摇井?怕不是在想屁吃。
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说话,真的赶在遥遥睡醒前把东西吃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