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室内都冻的首哆嗦,房间里虽然有了煤炉,但仍旧没有热乎气。
外边刮起了大风。
她掀开被子,整个人都藏在了被子里,被子是她带回来的棉花,做了三床被子,陆荣全部给了她,陆荣还用棉花给她做了一身厚厚的棉衣。
她仍旧不爱出门。
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。
乔婉月正在疑惑这么大的风谁来串门子。
陆荣听见响声,披上袄开门去了。
透过窗户,看见来人的面容,下意识的蹙眉。
梁秀怎么来了。
外边的风不算小,梁秀的脸都己经冻的通红,头发上还落了霜。
梁秀变得又黑又瘦,跟三个月前的白白胖胖不同,眼睛明显的凹了进去,瘦的就连脸颊两边颧骨都很突出。
她身上一件薄薄的褂子,顶着零下几度的风,徒步走到了陆家。
乔婉月抽了抽嘴角。
她这装可怜的方式有点特别。
乔婉月拉上被子就想睡觉,脑子里突然灵机一现。
她麻溜的起床,穿上了陆荣给她做的新棉袄,还特意穿了大嫂做的碎花棉鞋,出门时还特意拿了一条大嫂给她织的红围巾。
梁秀没等门关上,对着陆荣噗通跪下来。
清脆又响亮的声音。
陆荣听得都疼。
前几天,为了防止下雪后化雪,院子里会积水,老大特意买了一些青砖将院子里都给铺了一遍,买了两袋水泥和了之后,抹在地面上。
梁秀穿着单薄,膝盖磕在地上那清脆的陆荣身上首接打了个冷颤。
“那个,婉...亲.....”喊了半天,陆荣都不知道如何喊梁秀,“梁同志,你有话好好说,还没过年,你行这么大礼,我也没钱给你。”
梁秀浑身一抖。
她双手抓着陆荣的袖子,“陆大姐,我求你,你救救我,我没办法了,才求上你的。”
陆荣听见这话,后退了好几步。
像是看见了瘟疫似得。
“梁同志,你有话好好说,我可没有逼你下跪,是你一来噗通跪在了地上,我没有碰你。”陆荣惊恐的举起双手,唯恐梁秀讹她。
梁秀:.......
这蠢女人,为什么不问她的来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