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吗？”

高昊想了想，“可以是可以，但这次的人，梁玉的亲信。”

乔婉月......

她想了想，“嫂子，你现在回家，把你昨天写的证词全部带过来，然后带个信得过的大娘来，要快。”

陆大嫂不敢耽误，她骑上车就往小河村狂奔。

公安局内

“你就是乔婉月？”来人审视着面前的乔婉月。

乔婉月点头。

那人轻嗤一声，“黄毛丫头，也没什么特殊的。”

乔婉月打量着面前轻蔑她的人，大约三十多岁，脸上倒是白净，一双三角眼里透露着轻蔑和算计。

他就是此次的负责人姜明。

“姜处长，我为什么不能见我大哥。”

姜明，“他犯了杀人罪。”

乔婉月，“证据。”

姜明冷嗤一声，“钟青青还在抢救室躺着，这还不够？”

乔婉月，“不够。”

“杨家人的证词。”姜明做好了准备。

乔婉月笑着道，“姜处长身为公安局的领导，难道不知道亲属不能作为证词，那我还说我没听过我大哥说那些话。”

姜明嗤笑一声，“果然伶牙俐齿。”

“杨林呢，他亲爹总不能害自己儿子吧。”

乔婉月，“大队里的人都知道杨林不喜欢陆云旗，他想让陆云旗死很正常。”

姜明懒得跟她费口舌，“乔主任，陆云旗己经认罪了，你就算说什么都没用。”

姜明放肆的笑。

乔婉月手指骤然收紧。

“姜处长，屈打成招我可以去组织部告你。”她仍旧笑盈盈的，但眼底充斥着怒意。

姜明耸耸肩，“去呗。”

他可不在意。

乔婉月看着姜明的背影，冷冷出声，“姜处长，您身后就算有梁玉，别忘了温高翰是个正首的人，他若是知道你帮梁玉做这种事，你还有前途吗？”

姜明脚步一顿。

“一家人，他不帮梁玉，会帮你。”姜明觉得她太蠢了。

姜明离开，乔婉月蹲坐在凳子上。

高昊见人离开了，连忙进来，却看到了乔婉月惨白着脸，发散的瞳孔。

“怎么样？”

乔婉月握着手指，“温高翰不知道这件事，梁玉私自做的，她的目标是我，不是陆云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