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谢大娘爽朗的笑出声,拽着她上了公交车,“以前面朝黄土背朝天,满脑子都是怎么能吃饱,现在能吃饱了,接触的多了,自然想的就多了,她不笨的,也就是没有文化,她上班后,那些同事都不错,高中,大学那里毕业的都有,她的思想也不如以前的禁锢了。”
大娘见得多了,偶尔还能蹦出来几个词语。
“好事。”
谢大娘掏出钱买票,找了个座位坐下来,嘴上却不停,“是啊,如今的生活很好,对了,我倒是没问你,你丈夫怎么还没回来。”
“说是过年前。”
谢大娘一片脑门,她倒是忙忘了,这马上就要过年了。
往年她是最期盼过年的,儿子过年能休假,但那混小子一次都没回来过,但她仍旧一年一年的期盼,如今,她不用期盼了,倒是差点忘了。
南北居是二十七这天放的假。
这天下午,乔婉月正在跟会计给店员算钱,胡老板又来了。
这次,他手里提着年礼。
“乔老板,过年好。”
乔婉月连个眼神都未给她。
胡老板并不恼,“乔老板,我有眼不识泰山,咱们和气生财,大过年的,您也不值当跟我生气,您这差点给我挤兑破产,我也看到了您的能力,你大人有大量,看看能不能......”
话还没说完,乔婉月就打断了他。
“你身后之人是谁。”乔婉月不客气的问。
胡老板愣了愣。
他说的坦诚,“我妻子的堂哥,梁家人。”他首言不讳,倒不是他想诚实,主要他查了,这乔老板跟梁家有仇,但恰巧吧,他那位堂哥跟史玉盈关系不咋地。
他也没想到,这位不平凡的乔老板居然是军属,要是早知道,借他八百个胆子也不敢针对。
乔婉月,“谢大娘,收下胡老板的礼。”
胡老板松了一口气。
乔婉月放下手里的算盘,笑眯眯的看着胡老板,“胡老板还有什么事?”
胡老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