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算正常,但是具体什么时候苏醒,得看病人。
“我们出来说?”李卓把迟文叫了出来。
两个人来到医院露台上,李卓拿出烟递给迟文,“来一根?”
迟文拒绝了,“我不抽烟。”
“真是个好父亲。”李卓点燃烟,吸了一口烟,又吐出来,感叹了一句。
迟文捶了他一下,“怎么听你这语气不像是夸我呢?”
“真心夸你,”李卓笑了笑,“真的,你很不容易。”
迟文也笑了,他看着医院楼下的车水马龙,转头问李卓,“我记着你不会抽烟啊?”
“之前压力太大了,就学会了。”李卓解释,说完这句,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。
一首到李卓把那根烟抽完,两个人才开口说话。
“对不起。”李卓看着迟文。
迟文转头看向他,“没有,我从来没怪你的,她也不会怪你。”
“本来那场手术是己经成功了的,就在我们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时候,情况突然变得很危急,血止不住了,我们所有人都在努力控制出血,可是还是无济于事。”李卓眼里是遗憾还有一丝惶恐。
“我经常做噩梦,梦到那场手术,那段时间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,也没办法原谅我自己,我看了心理医生,然后就学会了抽烟,”李卓又点燃一根,“后来,我就没有再上手术台做主刀医生了。”
迟文看着他,那一场手术同时毁了他们两个人,可是他们都明白,李卓己经尽力了。
迟文抱住了李卓,“谢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