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那么忙碌劳累。
他其实也是一个值得依靠和信赖的人。
因为陆晚好像并不怎么依赖他。
其实这也怪不得陆晚,这是她从小就养成的习惯,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,哪儿有什么可以值得信赖和依赖的人?
她能够信任依赖的,从来都只有自己罢了。
“你可以告诉我,我会改。”
陆晚被他的话逗笑了。
“夫君是醒了之后,脑子还没醒吗?”
陆晚站在门口,她身高不占优势,和他说话都得仰着脖子,她拽着赵元烈往屋子里走,把人摁在了木椅上。
“你同我讲话,坐着讲吧,太高了,我脖子累。”
赵元烈:“……”
他刚看着娘子那一脸严肃的样子,还以为是自己真的有什么问题让她不满意了。
“夫君今日这话倒是奇怪,你我是夫妻,夫妻携手过日子不是正常吗?”
“这世上的人都是各有长短,我肯定也有我的短处,你也有,取长补短夫妻互补不正好?哪儿分什么好坏高低。”
陆晚以前见多了部门同事中婚姻里的那些蝇营狗苟,只觉得婚姻这件事情繁琐且累。
夫妻离心且同床异梦各怀鬼胎各自算计,这种事情不在少数。
哪怕是同床共枕十数年的夫妻,你也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枕边躺着的到底是人是鬼。
陆晚站在他面前,语重心长地说:“夫君今日忽然如此忧愁,可是回来的路上伤了脑子?”
“……”
他有时候是真的很想看看陆晚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。
他同娘子讲正经事,娘子同他东拉西扯地扯皮。
“我脑子好得很,不劳烦娘子费心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她看上去还蛮失望的样子,好像是挺希望赵元烈脑子有点儿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