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这样的人存在。
她难道就不心疼自己的女儿吗?
那难道不是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出来的孩子吗?
她知道肯定是周文怀用钱收买了他们,原来一些钱财就能买了一个人的命,使其颠倒黑白,是非不分。
“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,人心都是可以被利益驱使的,只要给的够多了,他们就可以成为利益的奴隶,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。”
似乎不论何时,这世道都是个利益至上的世道。
陆晚将沈蕴秀安排在了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,离陆家小院儿也很近,也就前后院墙的距离罢了。
走几步路就能到。
“婶子。”
小海棠眼神明亮,每每见她,陆晚都要感叹一次生命的神奇之处。
从前的小海棠己经不存在了,现在的小海棠,美丽自信,洋溢着青春,似那天上的骄阳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今日我收到了西清哥的来信,还有一封信是赵叔和西清哥给你的。”
她从怀里掏出信封来交到陆晚手上,轻声说:“赵叔和西清哥他们在外面一切安好,西清哥说,军营的生活比他想的还苦。”
“他以为有赵叔在,自己多少能好过些,可事实上,赵叔训他比别人更严苛厉害。”
“是吗?”
陆晚有些失神地看着手里的信封,上头写着:“吾妻亲启。”
那字苍劲有力,透着浓烈的野性。
“赵叔一点儿都没心慈手软,春旺也是来了信,听说他天天都在军营里哭,想要回来。”
“可入了军籍就不是那么好走的了,要是走了,一律按照逃兵处置。”
小海棠忍不住想笑。
他们一个个去的时候豪情壮志,现在却都鬼哭狼嚎。
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想到,赵元烈在军营担任的也是教头一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