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孝敬你。反而给我们那些命贱的庆国百姓先用上了,真是该死。”
“哦,对了,我忘了说,这是剩下的,其余的我送给你的军队当晚饭了。
大老远来一趟庆国不容易,我就尽了下地主之谊,小小地招待了一下。”
老头青筋都鼓起来了,布满红血丝的阴鸷双眼死死瞪着祁安。
祁安贴心道:“就剩你没尝过了,所以我特地送来让你尝尝,来,张嘴,别客气。”
自己的军队己经染上了这些?
完了。
希望破灭,鞑靼王再也忍不住,大吼一声,长刀向祁安劈了过去。
祁安跟耍猴一样躲闪了几下。
老头累得气喘吁吁,武士刀都舞出了残影,连祁安的衣角都没碰到。
里面这么大动静,外面的守卫还是纹丝不动。
鞑靼王提刀向门口冲去,只要出去了,就安全了,他一定要让侍卫将此人碎尸万段。
祁安玩够了,就在老头手快要碰上门的时候,一个瞬移过去捏住了他的脖子。
再一抬手,折断了老头手里的刀。
接着,祁安将老头固定在椅子上,捏碎了他的下颌。
在老头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中,将满满一瓷瓶瘟毒倒进了他合不上的嘴里。